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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他想要撑起身子,但四肢却疲乏到无能为力,只能被迫仰躺在一个雇佣兵的臂弯处。
耳边如同加了个过滤器般朦胧不清,一股由内而外的疲惫把他的所有意识吞噬得一点不剩,再而等到他挣脱疲惫的束缚,好不容易睁开眼睛之时,却发现自己正横躺在一辆车的后座椅上,身上还盖了一条毯子。
中尉浑身上下都被毯子之中的奢侈温暖笼罩起来,他仰躺着久不做声,迷离的双眼望着车顶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拧着眉强撑起半身靠在车门处。
看着搭在身上色彩鲜艳的毯子,木讷着不住用手摩挲,只觉得有些眼熟。
“啊——舅舅,您醒啦!
两天没睡了,还是再多休息会儿吧?”
白大褂男孩刚完成自己的工作,提着个医疗箱就近来探望一下自家舅舅,没想到他已经直直坐了起来。
“还是说车里温度不够?因为这辆车的自动调温系统还没修好,所以会有点冷……要不我去看看有没有别的车厢可以空出来用的?”
“……不用。”
中尉的声线没有一点感情。
“哦……这样啊。”
男孩见自家舅舅比之前更加冷淡,原本元气十足的声音变得有些低迷。
他挠着后脑勺顺势拉开副驾的门,闪身而入,而后扭过身子继续把注意力抛向中尉。
见自家舅舅还在摸着那条毯子,男孩眨着眼睛莫名高昂了情绪,略显自豪地拍着胸脯笑出八颗牙齿:“这个呀——哈哈,舅舅您不知道吧?这条毯子可是我道德绑架,好不容易从一个叫涂……什么的人的手上借过来的。
他可凶了,还说想要打我,但我抄起毯子就跑哇,他追了好久才被我甩掉呢!”
“……是吗。”
中尉面无表情地偏头看了一脸求夸奖的男孩一眼,不咸不淡地回应了一声,再而往窗外看:“那——我睡了多久?”
“啊?也就……三个半小时吧……”
男孩见舅舅反应依旧平淡,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低气压,有些小沮丧地搭下了嘴角。
他明明好不容易向那个瞪得他发毛的男人把毯子‘借’过来,舅舅咋能一个表扬的标点符号都不表示一下呢?
那些巡逻的雇佣兵哥哥们虽然拍着他的肩膀表示一定会好好地把他从那个面生的男人手上保护下来,但那个男人百步穿杨的精神攻击还是叫自己吃不下饭,他觉得,自己晚上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站岗才行,不然第二天指定就见不到自家和蔼可亲的舅舅了!
男孩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干脆憋着口气把身子扭回副驾椅上,充满怨念地盯着后视镜中中尉的脸,嘴里无声地不知道在叽里咕噜念什么。
“……”
“……雷泽?你听到我说话了吗,雷泽?”
中尉呼唤了男孩挺久,却不见自家和金毛一样热情的傻侄子吭声,只是从后视镜中蓦然看到他正盯着自己念什么咒,觉得有点邪门,赶忙使劲敲了敲玻璃窗想让他清醒过来。
但那声敲在玻璃上的脆响在车厢里回荡了好一会儿,男孩都没什么变化,中尉便汗颜着干脆直接破开车门下去。
动作十分迅速。
“舅舅果然不喜欢我,就因为我长得像我爸……”
刺骨的风在车门合上之际逐渐消芜,男孩在寒颤中如梦初醒般发现自家舅舅早已弃他而去,有些怅然地看着后视镜中的自己,难过地撇了撇嘴。
……
中尉的脑袋依旧昏昏沉沉的,但相比较之前而言,已然算是微不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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