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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人还不罢休,楼枫秀上前拽住男人,抬手挥出一拳头!
那男人扛下拳头,疼的龇牙咧嘴,顿时恼起,抬手便朝他脸上还了回来,俩人就地厮打起来。
楼枫秀且是个伤残人士,手底下倒分毫不软,男人讨不得好,很快讨饶“兄弟!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楼枫秀身上带伤,没法当场教训的他从此以后再也不敢正眼看女人,他伤口扯裂,疼的他嘶了口冷气,随后将男人往反方向推。
“滚。
再敢追,小心你那俩蛋!”
瞧他一脸凶神恶煞,那男人非常有理由相信他说到做到。
刚刚还□□,这会只顾紧紧捂裆,忙顺着反方向逃去了。
粉粉见势大好,立马追在那男人屁股后头叫了两声。
楼枫秀上前拎起狗崽子,冲它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你主子教你这么多管闲事的?一点能耐没有,牙白长的啊?踢你会不会咬回去?这么大点就敢逞能......”
一掉头,看见了阿月。
事实证明,背地里嚼人舌根不好,哪怕跟狗也不行。
阿月没说话,转身走回棚帐。
楼枫秀放下狗子,默默揉了揉后脖颈跟上。
阿月收去了案前笔墨,他左右帮不上忙,袖手站在一旁。
片刻后,他端了盆热水,放在案上,取齐伤药,抬头对楼枫秀道“过来。”
“干什么?”
“伤口,你不疼么?”
听他提起,楼枫秀这会才想起疼,垂眼一看,肩头纱布已经渗出了血。
“这点小伤。”
楼枫秀在他身前坐下,解开衣裳,露出半个肩头。
“你不肯喊我,是因为我多管闲事?”
包扎间隙,阿月问道。
“我一个人就能揍哭他,喊你来观战呢?”
空气再度沉默下来。
“枫秀,我不会一直这么没用。”
阿月说罢,起身吹熄蜡烛。
楼枫秀不明所以,想了片刻,怕是阿月以为他对粉粉说的那番话,是在指桑骂槐。
想要解释,揶揄半天,还没等组织好语言,睡意便来的铺天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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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楼枫秀睁眼,阿月跟狗都不在棚子里。
而半熄灭的火堆上头,压着一锅糯米粥。
腹里这点陈年旧疾,楼枫秀从没跟任何人说过。
阿月不是大夫,不会做饭,不会生火,常识性的东西一窍不通。
但是每日清晨,都会给他熬一碗稀烂的糯米粥。
其实单单喝粥很难填饱肚子。
因此,楼枫秀决定自给自足。
他出门薅了几把野菜,忽然看见野地里掩着炒过了火候,乌漆嘛黑难辨形容的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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