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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的厨房盖得是双灶台,里侧的大锅专门烧水煮饭,外侧的小锅才是炒菜用的。
晚饭时,岑氏娴熟地盛出大锅里的米饭,洗干净后又往里加了水,添了根柴。
待吃完饭,锅里的水也就烧开了。
陈大郎领着陈溪,一同在浴桶里美美地泡了个澡,然后牵着他去了陈二郎家。
陈溪一进门,便嘴甜地喊了人。
刘翠花也是难得的一副喜眉笑眼,“小溪来啦,大哥吃了没?家里今天包了菜馒头呢。”
扭头朝厨房喊道:“春雨啊,快给你大伯拿几个馒头来!”
“别忙活了,我们吃过饭来的。”
陈大郎蹲下身,抚了抚陈溪头上的小揪揪,“你晚上乖乖在二伯家睡觉,我与大伯娘要去鱼塘,明日一早,我们就来接你。”
“嗯,大伯路上小心!”
看着侄儿认真点头的可爱模样,陈大郎心头一暖,没忍住又捏了捏他的小脸蛋。
陈大郎前脚刚走,刘翠花便立即换了副脸色,眉目之间笼上了一层阴云,嘴角也垂了下来。
陈溪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有些畏怯地站在那里,小手不安地攥着衣角。
陈二郎想上前说点什么,却被刘翠花一个眼刀给堵了回去。
他悻悻地摸了摸鼻尖,笑着对陈溪说了句早点休息,便回屋了。
刘翠花还在睨着陈溪,刚想开口训斥两句,却被兴冲冲跑过来的陈春雨生生打断。
“小溪,你来了啊,真是太好了,快去帮我把碗洗了,我手都皴了,还让我洗碗。”
陈春雨蹙着秀眉,心疼地望着自己皴裂的手,嘴里不停地抱怨着。
陈溪一听,立即应道:“好的,堂姐,我这就去。”
说话间,人已跑进了厨房。
一肚子刻薄话在喉头翻涌,却无处发泄,刘翠花一张老脸憋得通红。
正心疼手的陈春雨,忽然察觉到一股如芒刺背的目光。
她转头望去,就看见刘翠花那张扭曲狰狞的脸庞,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
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阿……阿娘,你瞪着我干嘛?我不就是让他洗个碗嘛,他白住咱们家,洗个碗怎么了?”
刘翠花恨铁不成钢地重叹一声,明明一个肚子出来的,怎的儿子就那么机灵,在外跑商做得风生水起,而女儿却这般蠢钝如猪。
这是让不让他洗碗的问题吗?
心中一阵烦闷,却又无可奈何,“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明年你可就十八了,人家童妡年后都要出嫁了,你呢?让你相看个人跟要你命似的,不说给我捞点回来,还天天在家吃白食。”
“阿娘,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春雨秀眉顿时皱成了一团,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恼火,“你是嫌我在家多余了吗?若是如此,我这就收拾包袱上宋家去,也省得在家吃你的白食,碍你的眼。”
刘翠花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你一未出阁的姑娘家,怎能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哟,竟然生出这么个不懂事的玩意儿来。
“我这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是,刘春雪不丢你脸,你管她去呗,管我做什么?都说几百遍了,我是要等玉盘哥的。
再说,那媒婆介绍的都是些什么歪瓜裂枣,连玉盘哥的手指头都比不上!”
春雪是春雨小两岁的胞妹。
当年,刘家大郎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又不愿休妻,刘老太只好求到了女儿女婿头上。
最终在刘老太的含泪苦苦哀求下,二人心一软,便将襁褓中的小女儿过继给了刘大郎夫妇。
“春雪自有你大舅舅妈管着,用我管什么?”
刘翠花无语凝噎,重重地叹道:“有时候,我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且不说那宋玉盘都离家两年了,音讯全无,那战场上刀剑无眼的,人是否活着还两说呢。”
“就算他还活着,可人家也从未看上过你啊,你这般念念不忘,又有何用?你究竟看上他什么了?”
陈春雨脸一红,“玉盘哥,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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