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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急忙忙打开屋门,冲进卧房,却发现屋内早已空无一人,就连陈溪的衣物也不见了踪影,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置于床头。
陈大郎心头一紧,瞬间扭头朝着老宅方向跑去。
老宅的院门并未上锁,而是从里面被门闩闩住,这让陈大郎心头稍稍安定了一些。
他轻松翻过院墙,边敲门边喊,“小溪啊?小溪你在吗?我是大伯,在的话开开门。”
陈溪在敲门声中悠悠转醒,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他慢慢穿上鞋,“蹬蹬蹬”
地跑去开了门。
陈大郎一把将他拽到跟前,前前后后仔细打量一番,见人好好的,这才彻底松懈下来。
安心之余,随即又生出了一股怒气,“谁让你胡跑的,不知道大伯找不到你会担心吗?走,跟大伯回去。”
这时,岑氏也匆匆赶到了院前,由于跑得太急,鬓角的发丝都有些乱了。
她顾不得整理,焦急地询问着情况。
陈大郎过去给她开门,岑氏错身冲了进来,抓着陈溪的手臂,哽咽道:“你这孩子,何时也学会不听话了,好好的,回这儿来做什么?”
顿了顿后,平复了下情绪,“你若是害怕,以后大伯娘在家陪你睡,可好?”
这边的动静,很快引起了隔壁何氏一家的注意,他们一脸诧异地走进院中。
何氏上前一步,眼中满是疑惑地询问,“小溪?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发生什么事了吗?”
陈溪感受着众人的关心与担忧,心底流过一股暖流,“大伯,大伯娘,三伯娘,我想在家住,我想阿爹!
过了年我就十一了,我已经长大了,可以照顾好自己的,我看过阿爹煮饭,我也会的。”
陈大郎闻言,断然拒绝,脸色也随即沉了下来。
可陈溪却异常坚定,就是要自己过,两人的驴脾气如同硬石相撞,互不相让。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之际,不知是哪个好事儿看热闹的,竟将宋廉请了来。
宋廉领着陈溪进了屋,单独与他聊了一会儿,然后牵着他一同走出。
面对焦虑万分的陈大郎夫妇,宋廉缓缓说道:“这孩子,态度很坚决,咱们应该尊重孩子的决定,而且周围的人家也都离得不远,我再时常过来看看,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与此同时,人群中的胡猎户向前一步,“我家离得近,以后晚上我来巡夜,反正我也睡得少,多走几遭也无妨。”
他言语中气十足,震得身旁村民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的身后,跟着个稚气未脱的小男孩。
男孩探出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边揉着屁股,边冲小伙伴一顿挤眉弄眼。
那滑稽可爱的模样,逗得陈溪哭笑不得。
陈大郎沉默了半响,看向陈溪,“要不这样,我与你大伯娘也过来这边住。
总之,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大伯,自我记事起,阿爹便常常讲雏鹰展翅的故事给我听,我真的可以的,如果我无法独自应对,我一定去大伯家住,好不好?
“您就信我一回罢,只这一回,让我试试!”
话已至此,陈大郎也没了办法,只得妥协,“那这样,你每日上大伯家吃,你现在年纪尚小,用火大伯不放心,待你再长大些,能自己够着灶台再说。
至于家中一些琐事,你也不用操心,有大伯呢。
还有不许上山,逢年过节,必须上大伯家住段时日。
“最重要的一件事,你必须上书院,大伯不用你考取功名,走仕途,只要你能识得几个字就成。
你若同意,我便许你住在这儿。
否则,我便是扛,也要将你扛回去。”
“我知道啦,谢谢大伯!”
此时的东边,天际逐渐泛起一抹红霞,不一会儿,红彤彤的光朱映照而出。
霎时间,一束束阳光洒满了整个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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