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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我小时候就收到过那个玩偶,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能抱着限定发售的玩偶,还不能说明他家境不错?既然他不是你心上人,那他是谁?”
“我...对不起...”
沈久发现他好像总是在黎疏怀面前只能说这些没什么意义的话,事关案情,他实在不能透露栋业的身份信息,只能从黎疏怀手里收走相片,再三缄其口。
“呵,道歉就不必了,这些年你的道歉我听得耳根都要起茧子了。
你说得对,我们还是有话直说的好。
我特意准备了两瓶他生前最喜欢的酒。
喏,波本威士忌,既然他不能喝了,那我就只好请沈队品尝。”
沈久顺着黎疏怀的指引看见了早已摆在桌面上的那两瓶酒,在那件事发生之前,他也见过这瓶酒多次。
每次队里遇到什么不顺的烦心事或是有什么高兴的大喜事,黎云然总是会开几瓶这个牌子的酒或作安慰或作庆祝。
那时候队里几个人还夸下海口说等黎云然结婚了,队里一人送一箱这个牌子的威士忌作为贺礼。
旧日的回忆瞬间涌上心头,在很多个半梦半醒的瞬间,沈久也发自真心的觉得黎云然并没有死,明天一睁眼就还是和那几个小子一起说说笑笑的日子。
然而此刻,沈久痛苦的偏过头去,不愿再看那酒一眼。
“我喝,你把他放了。”
“你喝完,我放人。”
黎疏怀很清楚要怎么拿捏沈久,他太清楚沈久对自己以及他哥哥黎云然的愧疚感了,他偏要好好利用这种感受,让它一次又一次的提醒沈久,既然自己忘不了的话,大家就干脆都别忘了吧。
黎疏怀还大发慈悲的指挥手下为沈久的杯子里放了些许冰块,以保证威士忌的适口性。
沈久瞥了一眼披着浴巾坐在地毯上的京季,为了防止队里本来就紧张的人手变得更加紧张,必须得加快速度。
偏琥珀色的液体在酒杯流转,散发着含有烤过的坚果及谷类的香气,这种波本威士忌本来的口感本应该是醇厚带甜且带有木头及水果味道,后段口感浓郁持续延展且伴随着余香。
可今天,沈久却觉得这酒苦涩无比,比他喝过的所有东西都要苦涩百倍千倍,这种弄厚的苦涩感不只是弥散唇齿之间,更是牢牢地梗着他的心头。
“你下药了。
就味道上而言我猜应该是催情剂‘三欺’,至少放了平常二至三倍的药量,这种回味里劣质的甜实在是太突兀了。
怎么,为了报复我不惜拿自己当诱饵?”
沈久不是在询问,他的语气格外的笃定。
黎疏怀这种下药的小把戏根本瞒不过他。
“沈队猜到又能如何?还是说你…”
黎疏怀从座位起身慢慢贴近沈久,双手按在椅子扶手上,整个人相当于跪坐在沈久结实的大腿上,二人的距离拉得极近。
黎疏怀故作柔媚地偏过头去,露出白皙细长的颈子,甚至可以说:黎疏怀这是直接将自己的腺体拱手奉上。
黎疏怀微微眯着眼,眼底闪着志在必得骄傲,此刻的他,像是一只骄矜高傲的猫,看似示弱,实则随时可能反咬一口。
就在这种距离下,黎疏怀还敢扬手撕下后颈处的阻隔贴,浓郁的风信子香气迅速席卷整个客厅,即使沈久身经百战,可在这种距离直面这种浓度的信息素考验,也好受不到哪去。
“不行啊~”
话毕,黎疏怀慢慢后退拉开二人距离,还没等他完全脱离沈久的怀抱,就被沈久按住了肩膀一下子拽了回来。
黎疏怀没有料到,此刻,他整个人趴在沈久的怀里,双手按着哪都不合适,可偏偏沈久就像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似的,敞开了怀抱也没有其他动作。
沈久微微低头,唇瓣靠近黎疏怀的耳边,在其他人眼里,二人就像是耳鬓厮磨的爱侣。
他的声线低沉,尾调微微上扬,像羽毛轻扫黎疏怀的耳畔,刻意带了些许暧昧的意味:“我看是小黎总的魅力不够啊——”
沈久也毫不客气的讥讽回去,后又轻轻一推,彻底拉开二人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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