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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的第一次敏感期比O晚两三年,大概在十八岁左右,比O更难以抵抗生理本能。
综上所述,陈观佛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坐在一个处于敏感期的高阶alpha身边是件多么危险的事情,向来自负自控力的周顽在此时也有些自大,没和陈观佛保持距离。
队友们纷纷发来信息询问,还有学校、俱乐部邀约、广告商……甚至有约.炮的、询问价格的,信息叮叮咚咚数不胜数,陈观佛挑选一些必要的回复就设置过滤拦截陌生来电的功能。
等他再抬头,就见眼前一栋高楼,最顶端四个大字‘银根金融’,不由挑眉,空港B区的第一高楼。
“走。”
周顽牵住陈观佛的手,走单独的电梯进入其中一层,出来就是宽敞的前厅,暖黄光洒落头顶,便有仓促的脚步声临近。
陈观佛扭头看,是个中年男人,满脸敬重地站定在面前。
“将军……不,周老板,欢迎莅临箭道巷!”
中年男人敏锐地察觉到陈观佛和周顽的亲密关系,于是扬起亲切的笑脸招呼:“小先生贵姓?我叫维克多,是箭道巷的代理老板。”
陈观佛仰脸看周顽。
周顽:“是我名下的一个俱乐部,包含各类健身娱乐设施,生意还行。”
跟随二人身后进办公室的维克多闻言,嘴角抽了抽,光是每年的会员费就上亿,这叫生意还行?
陈观佛点点头,等待周顽的真正意图。
周顽没有立刻说,进了办公室,那儿有一群人携带公文包候着,见到来人便都站起来问候。
陈观佛坐到周顽身侧,刚沾到沙发就听周顽说:“你成年了,即将进入大四,很快就实习、就业,踏入社会,没点底气不行,所以我打算把箭道巷转送给你。”
陈观佛瞪大眼,被这礼物砸得有些晕头转向。
“太贵重了。”
顿了顿,陈观佛问:“你也会送大哥和二哥礼物吗?”
周顽接过转赠合同等文件查看,头也不抬地回:“会。”
“哦。”
陈观佛松了口气,激动的心脏有点下沉。
他不希望自己在周顽这里太出格,无亲无故却比血缘关系的亲侄子更重要会让他的身份变得更尴尬,也会让一些危险的关注落在自己身上,但当他被一视同仁,又难免失落于并非独一无二的地位。
在面对亲近之人的时候,矛盾别扭不敞亮,陈观佛本质上还是小时候的陈观佛。
“没你贵重。”
没有看着陈观佛,周顽却仿佛知悉他的情绪变化,捏了捏他的手掌以作安抚。
“他们还有父母、祖父等长辈排队送礼,你就我一个,当然紧着你。”
陈观佛低下头,悄悄抿起个笑,耳朵尖有点红。
维克多时刻观察着两人,感觉奇怪。
周顽名下有很多产业,自己投资的、家族赠予的,多不胜数,自然不大在意箭道巷,自创立以来九年加上今天也只来过三次,都是来处理产权变更的,所以他对于周顽和周家的信息都来自外界新闻。
关于陈观佛的信息比周家小辈少,只偶尔漏出几许边角,既揣测周顽私生子、也揣测是周顽养起来的伴侣,周顽不做回应,但这些揣测的新闻只在社交媒体上短暂闪现,很快就成了敏感字眼,禁止讨论。
而今看来,倒是摸不清二人关系。
道是爱侣,二人之间看不出暧昧氛围,处处坦荡。
说是父子,有些时候实在亲密了些,毫无父子、AO之间该有的距离感。
忽地,周顽抬眼,一个凌厉的眼神投来,维克多吓得垂头噤声,不敢再多想。
陈观佛在指导之下签完所有合同,接着跟周顽一起大概参观了箭道巷的规模。
早在通知要来之前,箭道巷就已经清空人群兼关门,参观起来毫无阻碍,也不用担心周顽曝光行踪。
黄昏之际,周顽陪同陈观佛去餐厅解决晚餐,到华灯初上时分,一同回位于B区的白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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