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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取江陵的第一功臣吕蒙死了。
自荆州形势大定他便一病不起,即使孙权加封他南郡太守、孱陵侯,赐钱一亿、赏金五百也未能令他再站起来,短短两个月时间就抱憾而终,年仅四十岁。
紧接着最重要的宗室大将孙皎也染病身亡。
孙权着实难过了一番,回想昔日周瑜、鲁肃,老天似乎发下一个魔咒,江东厥功至伟的股肱良将全都英年早逝,怎不叫人扼腕叹息?但孙权并不焦虑,吕蒙临终之际推荐了朱然;而此番挥兵西进,陆逊也展现了超凡才智。
世世不乏英才,只要能用好这些英才,江东便无衰退之势。
平心而论,战场上的本事孙权比父兄差之千里,但是识人之明、用人之胆可谓青出于蓝,或许这才是他振兴大业的根本。
三碗酒下肚,众将叫嚣狂笑更加热烈,连丝竹之声都湮没了,可对面的文官们却甚是沉寂。
幕府司马顾雍天生不饮酒,刘基、诸葛瑾等人也非海量,不过略进两盏凑凑热闹。
孙权猛然发觉首席竟空着,被朝野臣民尊为“仲父”
的老臣张昭不见踪影,连忙发问:“张公哪里去了?”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注意,最后还是守门卫兵禀奏:“张公方才不声不响出了府门,在外面门车上坐着呢。”
“又犯脾气了?”
孙权不禁皱眉,“大好的日子,独自在车里做什么?快把他老人家请回来。”
不光卫兵去请,不少臣僚也随之起身迎出去。
不多时刘基、薛综一左一右搀着满头白发的张昭走了进来。
张昭阴沉着面孔,眼带愠色缄口不言。
孙权讪讪道:“我等共相为乐,公为何不悦?”
“哼!”
张昭老而弥坚,挣开群臣的搀扶,声色俱厉道,“昔商纣王以酒为池、悬肉为林,放纵无度做长夜之饮,当时亦以为乐,不以为恶也!”
他这一阵恫吓声若洪钟,绕梁犹有余音。
霎时间乐也不奏了、舞也不跳了,连众武夫都止住喧哗,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向他们主公——须知如今的孙权已是大权独揽不容触犯的盛年人主,谁敢在兴头上给他泼冷水?孙权凝视张昭好一阵子,最终只是微微苦笑:“居安思危我始终不敢忘怀,难得今日喜庆,您老人家何必扫大家的兴呢?既然如此,大家散了吧……”
“诺。”
众文武纷纷起身告退。
孙权朝张昭欣然一笑,缓步出离大堂,立于廊下仰望夜空——
张子布固然曾主张降曹,毕竟是开辟基业的老臣,江东人望所在,况平生之论皆出自公义,未有半分私心。
国有诤臣,社稷之幸,此等人物我岂能苛待?昔日曹操因政论不合而逼死功臣荀彧、因讽谏触怒而诛戮名士孔融,薄情寡义残暴忒过,我不要学他!
究曹孟德一生,唯其暴虐嗜杀小为过差,论及御将统军之能,足以与古之名将比肩,纵比之吴起、韩信亦不为过。
先父与之同庚,曾以勇悍著称于世,不过若与曹操相比还是远远不及。
世道不堪设想,幸乎当年父亲依附的是袁术,方有今日之江东,若父亲伊始便在曹操麾下,只恐如今我兄弟都成曹家的马前卒了。
平心而论,当世英雄之魁首非曹操莫属。
这老贼占尽天时、奋寡击众、理乱至治,不佩服是不成的。
可就这么个一等一的人物,晚年依旧不免过失——骄纵自大遂有赤壁之事,严刑酷法导致叛乱连生,猜忌成性屡致功臣惨死,立储闹出的波澜更是天下人尽知。
纵有盖世之才,不能谨慎克己,到头来还是不能一匡天下。
戒之!
戒之!
日后千万不可重蹈他的覆辙……
孙权的眼光不可谓不犀利,他将曹操晚年的过失瞧得一清二楚。
骄纵自大、严刑酷法、猜忌成性、立储不决,这些孙权都看清楚了。
此时他意气风发踌躇满志,决心开创一番帝业的同时也反复告诫自己将来不要犯这些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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