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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晃见关平相貌极似其父,颇有威仪,更是感慨:“虎父无犬子,我等自叹不如,晚辈中并无可造之材,唯乐文谦之子乐()从军,去岁文谦过世,大王已命他统辖其父旧部。”
关羽生性高傲,在其看来乐进不过一勇之夫,并不如何欣赏,转而相问:“文远可还安好?”
他最看重的依旧是张辽。
“张文远早得假节之位,大王信赖有加。
不过先前他与我戏言,监军武周调任尚书,李曼成死后更无人与他争执,倒也无趣。”
“哈哈哈……我前番得胜擒获于禁,虽对贵国有碍,倒也为兄长和文远出口恶气!”
关羽也知于禁不合于众。
徐晃也笑了:“于文则不失为当世名将,惜乎对上失于谄、驭下失于暴,背同乡之谊而诛昌霸,屯军竟陵夺朱灵之兵,怎能不遭同袍忌恨?也是天不遂其愿,使之横遭大水落于你手,一世英名付诸流水,倒也可惜。”
抛开私怨徐晃还是很为于禁惋惜的。
“于禁势穷而降,却也是不愿七军将士再遭杀戮。
我没为难他,已将其送往江陵。
虽说我与他并无深交,但看在以往同殿称臣的情面,小弟愿意结纳他。”
关羽这话说得含糊,言下似有拉拢徐晃之意——连于禁那等没交情的我都愿意接纳,兄长若来岂不更好?
徐晃心思缜密,怎会听不出?他避而不答,却道:“贤弟坐镇荆州多年,难归故里倒也可怜。
今杜畿任河东郡守,轻徭薄赋爱民如子,云长若有幸回家乡看看该有多好啊!”
这话也暗藏机锋。
关羽顺水推舟:“嗯,是该回去看看。
不过魏王虽有七军之失,毕竟兵多地广,若要小弟兵至河东着实不易。”
“哈哈哈。”
徐晃仰面大笑,“好你个关云长!”
关羽森然道:“我与汉中王名为君臣、情同手足,昔年魏王恩赏有加不曾更易我心,如今我主坐拥荆蜀愈加雄武,小弟蒙一方重任、督统三军,岂能心生异志?”
徐晃也道:“愚兄昔日不过白波军一渠帅,蒙魏王不弃,拔擢于行伍、效力于疆场,封侯拜将妻荣子贵。
弟既不忍背主,愚兄又焉能行不忠之事?”
他二人各抒胸臆针锋相对,气氛霎时紧张,两边兵士拔刀摸箭,却见两位将军对视良久忽然齐声而笑。
关羽慨然道:“昔楚宋交兵,华元登城见子反,虽两国仇雠推诚相待。
既然人各有志,不可更易,彼此倾心坦坦荡荡也就够了。”
徐晃虽不似关羽熟读《春秋》,却也大体明白这话意思,也道:“大丈夫在世,敬重忠义君子,不齿反复小人。
我若受恩而背主,哪还配贤弟敬重?反之你若不保刘玄德,也就不是关云长了。”
世事便是这么无奈,二将虽惺惺相惜却势同冰炭,再深的友谊只能化作疆场刀箭了。
一阵苦笑再无话可言,徐晃拱手道:“两军阵上刀枪无眼,云长多多珍重。”
说罢转身而去。
关羽无奈点头,哪知徐晃刚走了几步,忽然对麾下兵士高声喝道,“尔等识之否?此人便是关羽,他日阵前能取其首级者,赏金千斤!”
关羽讶异:“兄长何出此言?”
徐晃再未回头,只冷冷道:“此国事耳!”
关羽眼望徐晃背影,再度抱拳:“兄长放心,来日阵前小弟必尽全力相搏……”
迫敌让路
天色渐渐转黑,徐晃一声不吭迈着沉重的步子。
方才的偶遇并未使他心绪好转,反而愈加愁烦——大战在即关羽谈笑自如举重若轻,足见胸有成竹、不取襄樊誓不罢休,看来必有一场硬仗啊。
思忖间已回到中军营,却见帐帘高挑灯火通明,几员将佐不约而同尽在帐中。
朱盖双手掐腰紧锁眉头,立于帅案旁,似是恰与众将发生争执,见徐晃归来竟不施礼,劈头盖脸问道:“何日与关羽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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