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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摇摇头道:“《吕览》有云‘存亡安危,勿求于外,务自知而’,袁绍虽有能识才,却无自知之明。”
“但是现在我必须与袁本初保持一致,敌人太多了。”
曹操无奈地摇摇头。
戏志才又道:“这一场黄巾复起,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袁本初恐怕是受创最严重的一家,袁公路是得利最大的一家。”
“不对!”
卞秉插了话,“得利最大的是姐……将军您。”
他不敢再叫姐夫,慌忙改口。
“得利?出了这样的大乱子,天下没有能得利的。”
曹操虽这样冠冕堂皇地说,心里却是颇为畅快。
卞秉想到了缴获辎重财物的事情:“将军,咱们缴获的东西……”
“到武阳以后再说,但是先得分一些给顿丘的老百姓,我还得还这个人情。”
曹操耸耸肩,身体松弛下来,“就好像我得还袁本初的人情一样。”
“一切听姐……将军吩咐。”
卞秉缓了口气,“咱们今天到了武阳,处理郡中事务,可以叫军兵歇一歇了吧?”
“歇不得,就休息一晚,明天开拔去陈留。”
“去陈留?”
“咱们还得帮张孟卓戡定陈留郡。”
曹操活动活动僵硬的脖子,“今东郡已定,当一鼓作气再定陈留之乱。
我听说於夫罗自从背叛袁绍后到处掠夺,如今已经搅到兖州来了,对付匈奴人还要多加小心。”
“姐……将军,”
卞秉再次匆忙改口,“既然到陈留打仗,不如趁机会把我姐……把将军夫人和孩子们接过来。”
“对!”
曹操拍拍脑门,“彰儿生下来这么久了,我这当爹的还未见过一面呢。”
卞秉笑道:“恭祝将军父子团圆。”
曹操斜眼看了看他,不满地说:“越听越别扭,你小子什么毛病啊!
就不能叫我一声姐夫吗?”
“我……我……我错了。”
卞秉摇摇头,低下头暗自嘀咕,“这叫什么脾气?一会儿一变,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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