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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今生无缘至尊,就把这私下的呼唤当做最后的安慰吧……
董昭拭泪而去,曹操也大伤精神,倚在那里出神良久,才慢吞吞道:“阿秉,你还在身边吗?寡人怎瞧不见你?”
卞秉苦笑:“大王眼睛偏向那边,又怎看得到我?”
“嘿嘿……”
曹操竟自嘲地笑了两声。
卞秉忙绕到左边伺候:“唉!
大王对我偏见一辈子了,我也早就习以为常。”
这虽是玩笑话,却透着埋怨——卞秉是国舅,又是曹营元勋,可至今仍居小小的别部司马,爵位也甚低。
曹操有鉴于汉室因外戚而衰,故意压制卞家,他空负才智难以施展,如今也将将六十岁了,这辈子还有何指望?但不忿归不忿,终究曹操是他姐丈,他嘴上虽埋怨,伺候得却很殷勤,不住地为其按摩。
曹操愧然望着舅爷,却发觉他袖中有突兀之物:“你揣着什么?”
“唉!
您都这样了眼力还这么尖,我算服了。”
说着他从袖中掏出支黝黑的紫竹笛子——卞氏姐弟乃歌伎卖唱出身,卞秉小时候全凭吹笛讨营生。
“你还能吹吗?”
卞秉凄然道:“多年不曾演奏了,带它在身上不过是把玩把玩。
为人不可忘本,好歹这是当年一起混饭吃的老伙计。”
“唉!”
曹操越发苦笑,“听你一言寡人惭愧,看来这辈子我全是瞎操心,你根本不会成为窦宪、梁冀之徒。
吹一曲吧,我想听。”
“既然大王想听,容我思之。”
卞秉蹙眉思忖,回忆旧时曾吹奏的曲目,想了好一会儿才开始;不过笛声清亮悦耳、演技纯熟精湛,犹可见当年神韵。
曹操闭目倾听,竟觉舒服了些,那悠扬的笛声似清泉流水注入他的心田,每处起承转合无不搔得他惬意,仿佛骤然回到年轻时。
那时候天是蓝的、树是绿的、父亲的话永远是对的、书上之言永远是真的、朋友是亲密无间的,曹阿瞒是率性洒脱的!
那时没有军队没有战争,更没有曹魏王国,却有一个纯真少年……
“咳、咳、咳……”
悠扬的笛声戛然而止,卞秉不住咳嗽。
“怎么了?”
曹操缓缓睁眼。
卞秉扶着胸脯,喘了两口大气:“老了,吹不动了。”
“唉……你这张嘴当年最精明伶俐,会吹笛,又能言善辩,骂起人来厉声得很。”
“大王还拿我取笑。”
卞秉边说边探过衣袖,拭去曹操嘴角流下的口水。
“不是取笑。”
曹操乜斜的眼瞅向他,“治国之道贵在用人,世人形形色色,却皆有所用。
笛子你吹不得了,骂人可还能行?”
卞秉一怔:“大王何意?”
曹操疲惫地合上眼,定了半晌才吞吞吐吐道:“我叫你骂一人。”
“什么?”
卞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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