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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管用。
呵呵。
只不过,上了楼才发现更不好找。
多半是没了门牌,要不就前方十号,走到后边又多出了三号。
可能是旧楼,卫生工作并不是很好,走廊和楼梯口堆满了垃圾废物,一路走来,喧闹声不少,环境堪称糟糕。
我对了对门号,确定是五零二,才呼了口气。
眼睛睁得太久,又有些发疼,我也不敢抬手去揉,估计现在有些发红。
我深吸一口气,敲了敲门。
过了好一会儿,才突然听见一声“来了”
,不是芯姐的声音。
门霍地一声打开,一个男孩儿站在门边,上身只着了件背心,下身穿了件短裤,就到大腿处,脖子痕迹点点,以我的心智年龄而言,那痕迹……着实、着实不陌生……哈里路亚。
我、我……吓得不轻。
那男孩儿上下打量我,年岁看起来还挺轻,却对着我露齿一笑,“小弟弟,生得挺可爱的,找谁呀?”
那男孩儿说着话,眼神飘忽,唇色挺红,脸蛋是属于中性的那一型,我只觉得眼前一晃一晃。
他笑了笑,手正要搭到我的肩上,突然另一只手窜了出来,把那男孩儿整个人扯开,我只听见一声尖叫,就瞧见那一张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脸盘。
头发染回了墨色,耳环也拿了下来,看起来倒像个斯文人。
“杜、杜哥!
很痛耶!”
杜亦捷没看着他,脸色微白,说了一声:“滚。”
屋子里收拾的挺干净,就是有些空,角落放了几个箱子,像是要搬家一样。
杜亦捷从厨房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杯白水,递给了我,嘴角扯了扯,说:“收拾的差不多了,只有剩下白开水。”
杜亦捷找了张椅子,伸手擦了擦,对我说:“坐吧。”
我稍稍环顾四周,杜亦捷扯了扯嘴角,笑得挺帅气,“我姐上个星期才结婚,去我姐夫那儿住了。”
我一顿,说:“啊,哦!
恭、恭喜。”
杜亦捷噗哧一笑,“你跟我说恭喜做什么,不过这婚礼办得挺赶,没几个人知道……”
杜亦捷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我,半晌,说:“其实也委屈她,一生只有那么一次,说什么一定要在我去香港前办了。”
我手中的杯子差点滑落在地。
杜亦捷问:“你吃过饭没有?”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杜亦捷又说:“就当给我践行,陪我吃顿饭。”
估计,上一世所有人都想不到,东南亚的地下龙头,不止出得了厅堂,也入得了厨房。
我那时候没回神,愣愣地看着他走进了厨房,期间还问我——“小祺,你吃不吃辣?”
“你喜欢咸一些还是甜一些?”
“小祺你会吃苦瓜么?”
我呆坐着一小时,就听着厨房里时不时有锅铲敲动的声音,再来就是阵阵飘香味儿,原来被吓得挺胀,看着小桌上摆着三道家乡菜,也不禁有些怀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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