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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让他发现自己的异样,施慈忙不迭转身,假装整理鬓边碎发似的拢了拢,试图遮住已经隐隐发烫的耳垂。
药材标本室离得不远,十几步就到了。
虽然平时不大有人来,但日日打理清扫,几净窗明之外,四四方方的大理石被窗外煦色灌满,连隔着药材的玻璃柜都被折出光影。
空气中混着淡淡药气,半苦半香,嗅起来甘中不乏涩。
在尔虞我诈的生意场待的久了,顾倚霜难得来这样的地方,自然心觉稀罕。
走了两步路,指着一味不认识的标本和旁边用来解析做释的图册,他问:“为什么只有它光贴了图片,连名字都没写?”
施慈停下脚步,看清他问的是哪个顿时无奈叹气:“原本是写了的,但上次不是有小朋友来嘛,有手欠不听管的,直接把人家名字给撕下来了,这不,成了断头将军。”
半苦恼半童趣的牢骚话,连形容词都捡起最有画面的那个。
顾倚霜扬眉,又投过去一眼:“那向导给介绍介绍?”
被这个称呼打得适应不来,施慈还真端起博学老教授的架势,指着那份标本道:“这是萱草花,药用的话有健脑明目的功效,当养颜方子也是好使的,可以做萱草花粥。”
说完,又半开玩笑地提及萱草花的另一个名字:“武侠小说里不经常提到一个名字嘛,‘忘忧草’,说的就是萱草花。”
“不过我也是外行,说的不是很准确,这些你听听就好。”
顾倚霜扬眉,薄唇微起,自然光下的深棕瞳孔呈现玲珑色泽,笃定而徐徐:“哪里是外行人,分明满是内行架子。”
这下倒好,施慈的耳朵更热了。
又围着摆着标本的玻璃柜逛了一圈,不知道是不是托了“忘忧草”
的福,施慈不再像先前那么拘谨,每每看到比较了解的药材时,更认真地做起优秀向导。
终于逛到最后一味,施慈望了眼图册上“白苏”
,状若无意:“对了,你怎么想起来号脉了?”
顾倚霜瞧着比她更松弛,视线看的是同一株白苏:“来都来了,我很少进中医馆,也算是图个稀罕和吉利。”
被他一本正经的口吻逗笑,施慈腼腆遮唇:“第一次看见有找郎中图吉利的。”
顾倚霜也笑了,学着她刚刚的介绍词:“不你说的吗,忘忧,这还不够吉利?”
有成柱的光落在玻璃柜上,几番折射下,微不可查的细小飞尘飘荡其中,得肉眼很仔细才能一览无余他们的活泼好动。
施慈驻足去看他,霎时间,一高一矮的目色于静谧的空气中巧遇。
他生了双很妙的眼睛。
形状有点像桃花,占了熏暖多情之象,尤其是在笑时,不算浓烈的眸色简直是为天光加缀的璎珞琉璃。
不过最让人那以忘怀的还在后面。
明明是最柔温泛滥的桃花眼,可在那份波光之外,幽暗深邃,又不乏鹰眼的锐利。
这样的面相,俊美之外直击人心,印象深刻得不得了。
施慈很在很早之前就知道,不然也不会惦念这么多年。
鬼使神差地跟了句,她含糊不清得亲昵起调调:“嗯,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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