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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牵着秦策的手往自己的后颈摸:“你看,真的,不痛不肿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好的。”
秦策顺着安意白的动作,轻轻摸了摸腺体那块的皮肤,光滑细腻,温度比其他位置微微暖一点。
经过医院一晚上的处理,安意白的腺体处确实已经不像之前红肿异常,但秦策早就知道了,这并不代表痊愈,只是一时用药将信息素功能调节过来了,病根还是腺体发育不全的问题,只要这个问题还在,人就会反复发病。
都住进来了,医院也有治疗方案,不治好,这时候回家去?怎么可能。
秦策拧了拧安意白的鼻尖:“少糊弄我。
好不好的,医生会跟我说。”
他也不多说了,一手搂住安意白的腰一手穿过膝弯,将人轻而易举地打横抱起来,朝着床边走去:“医生说你现在要多休息,躺着吧。”
两步到床前,在床边坐下,把人的鞋子脱掉,把人塞回了被子里。
安意白要坐起来,又被秦策伸手摁着躺回去:“别乱动。”
秦策又取笑着问:“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怕医生呢?怕打针?”
安意白只得又抱住他的手臂,像是抱住瓜子不松手的仓鼠,有些讨好:“我只是想回我们家。
我不想在医院里,浪费时间。”
秦策把手臂抽出来,语气强硬起来:“别想了,没得商量,老实点。”
他掖了掖被子:“等治好病了,我们就回家。”
秦策的态度很坚决,安意白明白了,自己这样模棱两可大概是说服不了秦策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实话实说:“医生说,那个治疗方案需要你的信息素。”
秦策顿住了,暗骂了一声。
这才少嘱咐一句,这医生怎么就把事情捅到安意白面前了。
安意白眼睛又止不住地红:“我不要你的信息素。”
秦策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一字字逼问:“你说什么?”
那语气冷得太厉害,发沉,阴恻恻的。
连眼底都似乎泛起一丝信息素即将爆发的幽蓝。
安意白被他问得整个人愣了愣,随即发现自己说的话似乎代表了另一层意思。
秦策这个样子,太像上辈子要发疯的感觉了。
每次他拒绝秦策,说讨厌他的时候,他就是这种表情,冷着脸,语气锐利地质问,不给人留余地,就像是被人踩着痛脚了,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
上辈子要是安意白被这样质问,也是不肯低头的,大概率会硬怼回去,重复一遍给他听:“我说我不要你的信息素。
你问再多遍也是一样。”
可现在安意白不会这么顶他了。
安意白抓着他的手解释,试图说得清清楚楚:“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是说,我心疼你,不愿意让你抽取信息素给我用,我这个病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犯不上一定要你抽取信息素。”
秦策眼底的幽蓝散去,脸色也回缓,意识到是自己太敏感偏激了。
一句不中听的就能摆出这样的脸色。
明明安意白是关心他。
于是秦策带着些后悔,又忙不迭地道歉:“不是故意凶你,抱歉。
你不开心就直接打我,别忍着。”
安意白:“我不打你。
我想回家。”
秦策也好好说话了,又是语气低着哄着:“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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