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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呜呜呜……两根手指不行……啊啊啊啊……太、太粗了……好胀!
厌尘不要!
呜呜……饶了我……不要再进来了……要坏掉了、要坏掉了!
啊啊……外面……外面也不行!
好麻……呜呜呜……好麻!
啊啊啊啊啊————!”
她的反应太过激烈,不仅面颊耳垂,连雪颈和露于诃子外的乳肌都泛起大片红潮,或也是石厌尘的抠挖太过疯狂所致。
寻常女子挨不住她对肉体刺激的需索的,两姊妹绝非头一次共感欢愉,在石厌尘有心“惩罚”
下,可怜的石欣尘只能疯狂扭动腴腰,美得涕泪口涎直流,仿佛被下了骇人的强力媚药。
也不知醒过来又昏过去几次,石欣尘摇着晕沉的小脑袋,几欲脱力的藕臂连撑几次,才得勉强自锦榻上坐起来;回神觉得有些不对,伸手去摸小腹,指尖却在触及耻丘前便缩了回来,但已足够她确认所想。
“我帮你收拾干净了,还系了骑马汗巾。”
石厌尘坐于圆桌畔的莲墩上,依旧是单手托腮,叠腿翘脚的模样,两人相当于换了个位置。
“有时候美得太过,月事是会提早来的,不必放在心上。”
石欣尘匆匆低头扫视一遍,见外衫、裙裳无不穿得妥贴,下身给换了条藏青色罗裙,约莫是原本的裙子被经血或淫水弄脏,石厌尘随手替她换上了自己的。
她穿着鞋袜卧于榻上,裙摆拉到掩踝的位置,理得十分平顺,适切地遮掩住她不想被人看见的那条腿,又不致太明显。
几乎同她自己做得一般好。
石厌尘若有意折辱或刺激她,甚至可以完全放着不理,石欣尘的动作本就不是急惊风似的快,换衣受限于病腿,更是半点也利索不起来,从小到大她准时的秘诀就是提早半个时辰起床,以达到父亲的标准。
有什么比艰苦褪下浸了血污的裙子,光着屁股满屋找替换衣物更难堪的?
至少石欣尘想不到。
况且她还遮住了她的腿,按她属意的方式——石厌尘从来不觉得她妹妹的腿有甚不好看,夏天时总想方设法把在岸边观看的石欣尘的衣裳弄湿,怂恿她脱得赤条条的,下来一起玩水。
那时她们多开心啊,石欣尘忍不住想。
便在撑直坐起的片刻间,她便原谅了厌尘——不原谅又能怎样?女郎心底暗叹了口气。
石厌尘眯着猫儿眼打量她,难掩得色,像在欣赏呕心沥血的杰作。
“你瞧,美过之后,整个人便松了,气色都好上不少。
你就是压力太大,什么都往肩上扛,才会活得这么辛苦。”
石欣尘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我最不想被你说。
你懂什么叫‘辛苦’?今儿山上来了不速之客,又有恶徒意欲行刺父亲——”
忽然闭口,露出一丝疑色,只是无论如何不肯相信,只盯着孪生姊妹瞧,面色阴晴不定。
石厌尘哼笑。
“妹妹放心,我若欲取那老不死的性命,绝不假手他人。
把最好玩的部分拱手让出,那还有什么玩头?”
女郎思量半天,确实也不信妹妹会弑父。
厌尘是嘴坏了点,顽劣了些,淫……罢了,总之不是她。
却不喜她轻佻的口吻和称谓,蹙眉道:“别在背后说父亲的坏话,有一天你会忘记改口的。”
石厌尘笑道:“指不定我是故意,不是忘记。”
石欣尘知道绕着这个话题谈不出结果,索性不纠结,正色道:“住到我院里去,想待多久都行,随时要走,同我说一声便罢;不说也无妨,留几个字,让我知道妹妹不是失踪,是旅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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