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天早上,阎解成起床,看了眼已经空了的隔壁床,自己去水房打水洗漱,回来换了身衣服,从空间里取了包烟,到服务台去咨询个事。
服务台里的大姐也是刚接班一,正拿着抹布收拾着卫生,抬眼看到有人过来,就冲着旁边桌子指了指,说:“暖壶在那边,自己取。”
“啊,同志你好,我想打听下纺织厂在哪里?”
,阎解成说。
大姐停下手,想了一下,翻了个白眼,说:“你是外地来的吧,纺织厂离得不远,都在城西,你出门再问问吧。”
阎解成听着大姐语气不对,还以为服务员都是这态度,挠挠头,就往外走,背后传来大姐的嘟囔声:“一来就打听纺织厂,年纪轻轻的也不学好。”
阎解成脚步一滞,心想【我就这样不让人待见?】,他摸摸自己的脸,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了大门。
“哎,师傅您好,麻烦问一下纺织厂怎么走?”
,阎解成在路上拦着一个路过的老大爷,递了根烟过去。
老头接过烟,在鼻子下用力了吸了下,一脸陶醉的说:“这烟真够劲,后生,你往东走,第二个路口往北拐就是了。”
“不远吧?老师傅。”
“不远,不一会就到了。”
阎解成谢别老大爷,顺着路往东走,保城这时的城建比四九城差了一些,路边很多灰顶的平房,外墙刷着白灰,有些路地面是土地上铺着石子儿和煤渣,踩上去还有点硌脚。
“让让嘞。”
阎解成憋着气靠在路边,给一辆驴车让路,应该是周边公社上来收粪的,赶车的汉子冲着他友善的笑笑,黝黑的脸上只露出一嘴白牙。
阎解成也笑着,他突然慢下了脚步,体验着时代的痕迹,他边走边用心的看,看路边废弃石头磨盘,看别人窗台上实木雕花的窗框子,看院子门口的石狮子,看小贩和手艺人搬开门面外的实木板出生意,不远处还有一架大锅,咕咚咕咚的滚着豆腐汤,浓郁的香气飘来,阎解成摸摸空空的肚子,凑过去问锅旁的男人:“大哥,这怎么卖的?”
“三毛,没票五毛。”
,那男人拿个大勺搅动着锅。
“好嘞,给。”
,阎解成被这个味道征服了,赶紧付了钱,端着豆腐汤和一块热乎乎的大葱饼,找了个板凳坐下,滋溜滋溜的吃着,一口热汤,一口大饼,满足的根本停不下来。
【这才是真材实料,这时候的每一口都有着食材本身独特的香味。
】
阎解成饭量一般,吃下最后一口,舒坦的“嗝儿”
了一声。
又拉着那男人,问:“你这饼子有多的吗?我带些回去吃。”
男人也爽快,要了阎解成一块钱,给包了大约三斤的葱花饼。
阎解成提溜着走到路口拐弯处,把大饼装空间里,继续往纺织厂方向溜达着。
“大妈,纺织厂是在这边吗?”
“后生,你走到路头就到啦。”
。
。
。
。
。
。
第一个大爷说的不远,阎解成硬是走了一个钟头才看见保城纺织厂的大门,四个方型水泥柱子,中间是正门,旁边两个小门,从左往右第三个柱子上挂着白底黑字的竖牌匾《保城第一纺织厂》,阎解成确认无误后,才施施然的走了过去。
门口保卫科值班的人一直盯着厂外晃悠的阎解成,阎解成先是装着看下厂名,又四处张望着,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保卫科的小伙子没耐心了,冲着他喊:“哎,你!
干什么的?”
阎解成嘴角一翘,却又装出紧张的样子,对保卫科小伙子说:“这是保城纺织厂吧,我是来招人的。”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