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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远叹了口气,干脆歪下身,躺在尹天瑶的腿上。
尹天瑶面颊微红,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身子,让他靠着舒坦些。
妻子如此温柔解意,周青远满足地喟叹一声,想起墨锦溪,又觉晦气,皱起眉头。
“被那个丑妇气着了,今年她没置办年礼,把别府送来的替换送到别人府上,害我遭人白眼,这就罢了,她全无愧疚之心,日日出府去看戏,和戏子眉来眼去,丑,还不守妇道!”
周青远不明白,自己堂堂探花郎,难道长得还没有那些涂脂抹粉的戏子好看?
什么品貌,值得墨锦溪那丑妇天天去看?
转念一想,墨锦溪脸上有疤,自己就是个丑八怪,能懂什么美丑?
尹天瑶神色一变,做出无奈的神情,实则顺着周青远的话,给墨锦溪上眼药。
“墨氏再不济,也应该拎清楚自己的身份,身为后宅妇人,一天到头,围着戏子转,像什么事?”
尹天瑶轻抚着周青远的发顶,安抚男人的情绪。
“我有心想找到她和戏子不清不楚的证据,让南山盯了几天,奈何什么都没找到。”
周青远气得暗暗咬牙,难道真就让她肆意妄为不成?
他听说墨锦溪日日听戏,都是去的雅间,点的茶点都是好的,她倒是会在外头过好日子。
让她往周府账上添钱,她就扭扭捏捏不情愿起来。
“既然查不到墨氏跟戏子有关系,夫君真要拿捏她,为何不安排一个男人,跟她有关系不就是了?事情出在府里,还能压得住,到时候料理起来,也好办。”
尹天瑶手指有意无意抚弄周青远的唇,周青远闻言瞳孔震了震,猛地坐起身,哪里还有心思调情。
尹天瑶自认为自己的这个法子极好:“夫君莫要心软,只有事发生在府里,把消息封住了,才能不损我们周府名声,而墨氏也没法辩解,那时夫君再表现出对她的宽宏,原谅了她。”
法子一旦成功,墨锦溪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周青远却觉得这个法子不好。
有道是夫妻一体,墨锦溪名声有损,他身为丈夫,也会受到牵连,就算把消息压下来,回头保不准有人把事情传出去:“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
尹天瑶掩嘴轻笑:“舍不着孩子套不着狼,只有这么做,墨氏才会感激夫君对她的宽容,到时候要她拿出嫁妆来,她心里有所顾虑,嫁妆难道会不给?”
此计恶毒,但却十分有用。
别说墨锦溪,就连整个墨家,都会对周家的隐忍,感恩戴德。
到时候,周府还愁什么银子?
尽管尹天瑶把好处说得震天响,周青远还是对此计不大认可,他之所以让人盯着墨氏,只是想找出她与戏子之间,关系不同寻常的证据即可。
迷恋戏子,与戏子眉来眼去是一回事,捉奸在床,就是另一回事了。
两者的性质,截然不同。
墨氏嫁进周家一年多,没有子嗣,转头和别人躺到一块去,让他的脸往哪里摆?
以上种种,是明白告诉别人,他周青远被自己的妻子戴绿帽,从头戴到脚。
见自己的丈夫有所迟疑,尹天瑶握住他的手沉声道:“这几个月,墨氏不愿意拿自己的嫁妆出来补贴周家,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夫君难道不想拿到她的嫁妆?”
因之前周府把家底都用光的缘故,导致周府如今的境地,格外尴尬。
只有从墨锦溪或是墨家那里,拿到一笔银子,他们的日子才能好过。
尹天瑶的话,让周青远记起之前的难堪,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为了谋取墨锦溪的嫁妆,他委曲求全,去墨锦溪的院子里留宿,结果墨锦溪怎么做的?
能够与他同床,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她却装模作样,把他赶出来了。
不管墨锦溪的目的,到底是欲擒故纵,还是真的不想再拿出银子来,他都没有功夫,和墨锦溪周旋,要想尽快拿到墨家的嫁妆,就只能这样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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