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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同陶斯言所说的那样,自从一踏入蕉城的土地,林此霄就感受到了多年前的那股子浓浓的乡土气息。
这种来自故乡的呼唤,让他觉得心里既欣喜又难受。
一来是因为家人现在都不在蕉城,二来这个地方埋葬着他的阿爸,叫他心里着实有些难受极了。
不仅如此,回到蕉城也就意味着要和过往,以及那些熟悉的人打交道。
其实在刚刚看到之前的朱依伯时,他就已经辨认出来了这人的身份。
在许多年以前,当时不过才10来岁的林此霄,偶然听到镇上发生了一件大事。
“哎,你听说了吗?那姓朱的一户人家家里出了些麻烦了,听说是他家的阿伯喝多了酒又要闹着出船,结果一家老小全都没了,唯独只剩下一个会水的他。”
“你们说说呀,这人可真是够心狠的,明知道家里人都在船上,怎么还喝这么多的喝酒,简直是不要命……”
周围的邻居全部都在说着一些吐槽的话,丝毫没有顾及那姓朱的一户人家心中究竟是作何感受。
当时的场景,林此霄现在还记得十分清楚。
那一艘几乎被撞毁的船只旁正好躺着几个人,他们齐刷刷的,就好像是被刚刚打捞上来的海鱼,完全失去了活力,周围人用一种怜悯,还有一种惋惜的态度围观着……那时林此霄的妈妈还没有病重到走不下地。
她走到了朱依伯的身旁,十分感慨的说道:“既然人都已经走了,你也别太伤心难过,还是顾及一下自己的身体吧。”
这显然只是作为邻居的一句关怀,可没想到朱依伯好似受了打击一般,直接瘫坐在地,然后用两只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的脑袋,好像这样就能够将当初喝下的那些酒水全部都给吐出来。
可已经造就的事实,哪里能够就这般轻易的磨灭掉,所有人都知道这事是朱依伯做得不对,他害了一家人。
从此以后,朱依伯变得疯疯癫癫的,听说那朱家的人还都是宗族里的族亲帮忙凑了些钱才安葬的,经这事之后,周围人也就不愿意再搭理他了,原先那些碰着之后会好心过问一两句关怀下的人,也在长年累月当中逐渐失去了联系。
说实在话,林此霄也没有想过朱依伯居然还活着……正所谓祸害遗千年,朱依伯究竟是个祸害还是什么,林此霄此时也很难断定。
“唉!”
一声长叹打断了他的思绪。
林此霄抬眼看过去发现,沈芝明正好扶着朱依伯缓缓地朝着他走了过来。
那人经过了几年的时光,模样其实并没有变化多少,可能跟他受了打击,对外界的感知力不够有关吧。
沈芝明依旧保持着他那一副碎碎念的状态,此时忍不住唠叨着:“哎呀,朱依伯你说你也真是的,既然是为了人家好的话,为什么当初在卖船的时候就不与人家说好了,你看看,这下惹得多少麻烦。”
被训斥的朱依伯就好像是一只淋了水的鹌鹑一样,紧紧地缩在了自己的羽毛底下,偶尔转动一下眼睛,告诉人家他正在听着这番话呢。
回想起过往,林此霄对他的态度显得也有些缓和,不过多余的情绪却收了起来,在他看来,一个人做出这样的事情会落得现如今的下场那也是罪有应得。
“好了好了,你看天都黑了,大家都饿了一整天,得赶紧回去找点东西吃才行。”
沈芝明揉了揉早就已经饿扁的肚子,看着林此霄嚷嚷道:“你来帮我扶一下朱依伯,这么晚了,他一个人回去也不行,待会儿我们吃完东西再送他回去吧!”
就几句话的功夫,沈芝明就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几人要做的事情,更何况他们原先也是为了向朱依伯打听,关于送王船的事情才会来到蕉城。
“好。”
林此霄应了一声,他走到了朱依伯的身旁,学着沈芝明之前的模样,用手将他的胳膊扶住。
当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的那一瞬间,朱依伯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眼里也闪过了惊愕,林此霄察觉到这一点就干脆低垂着脑袋,虽然两个人没有说话,不过他觉得这人可能也是认出了自己。
他有意想要抗拒,不过又念着沈芝明先前的劳累,于是干脆强打着精神继续走下去。
几人一路无言,直到回到了老宅。
还没进去,在门口就听得里头传来了许多动静,而且还不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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