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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弟子暗器被阻,欲要上前来动手,汤芷芬抢上,一掌要往那男弟子右肩劈去,那人伸手挡架,岂知汤芷芬这是虚招,临到半途招式一变,已扣住了那人右手脉门。
那男弟子气得脸红,柳惜见道:“我们虽不是你江师叔的对手,对付你还是绰绰有余的,别耍花招!”
汤芷芬另一只手点了那男弟子穴道,仍将他提放地上。
汤芷芬和柳惜见低语道:“那我这便走了,你不会害怕吧?”
柳惜见道:“我不怕,你去吧。”
汤芷芬一笑,越出墙外。
柳惜见抬眼往远处看去,已是日头西斜。
先前汤芷芬在她二人还能说话解闷,如今汤芷芬一走,她闲着无事便往四面房中走走看看。
此宅是间四合院,甚为宽敞,柳惜见看房中的木窗皆有雕花,房内几根梁柱极是粗大,念及来路上村中人家的屋宇不是土房便是草舍,而自己藏身的这宅子竟是木筑,想道:“看来从前这屋子的主人也是个小有家资的,不然怎建得起这样的屋子。”
她一面思忖一面走进侧边一间屋中,右手边床铺尚在,只是木床有些腐朽,被褥等物破了许多小洞,满布灰尘。
她看了一阵,只听得左手边有“吱吱”
声,柳惜见往左一看,是只老鼠正一路跳跑钻进墙角的一个洞去。
柳惜见玩心大起,看那老鼠进了洞便想着法要把它闹出来。
到墙角薅了一把将枯的艾草,从怀中取出火折点燃,那火折还是在安州时明千霜给她的。
柳惜见看那火折,想道:“等回去,要不要和四师兄说说他这火折子的功绩。
嗯,算了算了,干嘛和他多说。”
这时她已将燃着的艾草堵了半个洞口,自己退在一旁。
过不多时,四只老鼠接连从洞口跑出来,柳惜见笑盈盈看着四处逃窜的老鼠,心中得意,便起兴踢了墙角的鼠洞一脚。
谁知一脚碰墙,那鼠洞之周的白墙竟纷纷剥落。
柳惜见看得又奇又疑,又踢了那墙一脚,白墙上又塌落一层白石灰。
她俯身用手轻敲那一处墙角,听知墙中内里空空,又往上敲了一阵,上面墙却是实心的。
柳惜见蹲下身,手稍一用力一按,破碎那层薄薄外墙,内里露出个生锈的铁盒,还只见一半。
她将剩下的一半墙皮也拨开,将那只铁盒取出捧在手上,只觉沉甸甸的。
那盒三寸宽三寸高三尺长,盒身侧边有个小扣,是开启盒子的所在。
柳惜见本想打开盒来看个究竟,但想起师父说过有些人在秘藏私物时会设下机括暗器,她不敢面对盒子启开,思量片刻,走到床边,解了铁盒上的扣子,将铁盒翻扔在木床的被褥上,她自己往后一跃。
被褥是软物,铁盒翻落也没出多大声。
柳惜见站定后往床铺上看去,只见铁盒中横斜出一把剑。
剑鞘是青色,剑上系有朱红剑穗,只是年深日久,朱色褪去大半,剑穗不知是方才盒开剑翻之时扯断了还是在铁盒中便已断落,今只剩短短一截系在剑上。
柳惜见呆呆走近,拿起那青色长剑,颤声叫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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