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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晕去多时,这时没有知觉,柳惜怕他头堕地增伤或是摔死,左足提起轻轻勾着他头往下放在地上。
安置好那两人,柳惜见道:“钟少侠,大家既已互知身份,又何必虚假客套,我只问一句,我程师伯她们在哪?”
钟颐皋低头轻笑,道:“在下不明白姑娘意思。”
柳惜见道:“我方才听到你们说起‘那姓程的是常泽师姐’,说的不就是我师伯么,怎么钟少侠现在又来和我装糊涂?”
钟颐皋道:“原来柳姑娘早听见了,那这可留你不得了。”
语气森寒,一手摁下左臂机括,一只袖箭飞来,柳惜见闪身躲过,那袖箭射在墙壁上。
柳惜见站定后握紧剑鞘,钟颐皋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柳惜见心道:“是啊,差点忘了你也用软剑,倒不知和四师兄比怎样。”
柳惜见不愿让钟颐皋挨近姓王的那两人,拔剑先自出击,将钟颐皋挡在远处。
钟颐皋见柳惜见攻来,身法盈捷,多看了两眼才舞剑去攻,两人势均力敌,拆到第七十余招时,钟颐皋软剑缚住柳惜见长剑,看势是要将柳惜见长剑卷落。
柳惜见左手倒转剑鞘按住钟颐皋软剑,这一按用足了劲,钟颐皋要收卷回剑却是不能,柳惜见手腕微动趁机轻转长剑绕开钟颐皋软剑缠缚。
紧接着剑尖斜刺向钟颐皋小腹,钟颐皋一面后退一面挥剑去绞柳惜见长剑,柳惜见轻功高过钟颐皋,任是他怎样退柳惜见长剑也不离他小腹。
这一心急之下,手上也跟着抖了,柳惜见看出敌人全心护卫小腹,上身空虚,左手握着剑鞘往钟颐皋额头戳去。
钟颐皋偶一瞥眼,见剑鞘上忽地蹦出一尖锐长刺,他心惊跳,顷刻之间,那长刺已抵住他额头。
柳惜见的剑鞘另有机关,剑鞘之后有一夹层,夹层中别了一根尖刺,可做为攻敌利器。
她平日习剑乃是习练双剑,对敌时便把剑鞘也当作一把剑来使。
钟颐皋知败局已定,当即住手,柳惜见道:“你还不松开你的剑。”
钟颐皋右手放开软剑,他软剑落到离地半尺时柳惜见右足一踢,将钟颐皋软剑踢出丈许外。
柳惜见道:“我程师伯和袁师姐她们呢?”
钟颐皋眼睛微眯,笑道:“姑娘要杀便杀,难道咱们金家要除掉的人凭你一时得胜便能救得。”
柳惜见听了这话只觉背脊发凉,咬牙道:“好,有骨气。”
她说罢倒转了剑来手捏剑刃用剑柄点了钟颐皋穴道,钟颐皋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索性闭上眼睛不看柳惜见。
半晌,钟颐皋只感衣袍下摆微动,周身似有风吹,但衣动触肤之感竟延之双膝。
钟颐皋觉得不对劲,睁开眼睛只见柳惜见用长剑划他身上衣袍。
他垂眼往下看时,自己一身外袍腰以下一截已被柳惜见尽数划割下来堆落地上,只剩一条裤子。
他心惊乱畏怖,思道:“这柳惜见莫非还是个女色魔?”
钟颐皋是个成年男子,二十多年来从没哪个女子敢撕烂划烂他衣裳。
这下柳惜见划掉他下袍,他一时想到男女之事上去,不禁怕起来。
除了母亲,他从未在任何女子面前露过赤体,只怕这女子下一步要划损他最后遮羞的裤子,一时屈辱、愤怒、腼腆、惊慌、恐惧百感齐上。
慌乱中忘了王师弟受制,想呼他相救,却只在喉头发出“嗯嗯”
的声音。
他眼朝王师弟看去时,见王师弟双目前系上一块白色手绢。
他一时竟不知要庆幸自己这番丑态无人看见还是哀叹无人来解救自己。
柳惜见终于停了手,钟颐皋见她手中拿起一条两寸来宽的长布条,连而不见断口,正是从自己衣服上划割下来的。
钟颐皋心想:“是了,我觉周身生风,原来她绕着我割下一整条长布,中间没断。”
他想着,不觉朝柳惜见看了一眼,方才打斗没能看得清楚柳惜见面庞。
这时两人离得极近,月光照映下能将她容貌看清,好一个仙姿玉貌,又有这样一身好武功,他心上的惧意顿时消了几分。
他正看着柳惜见出神,柳惜见猛一下转过头来,面色谨肃。
柳惜见回头看了姓王那人一眼,又转回头来,走两步绕到钟颐皋身后,钟颐皋心道:“她……她不会真有歪心思吧?”
:()天涯旧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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