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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希然低头,碰上白袅的脸庞,淡淡地说道:“没事就不能过来看看你吗?”
他们有段时间没见了。
高瞻将白袅看得很紧,白袅在他身边时,旁人想招一下白袅的影子都难。
段希然是地道的贵公子做派。
喜洁厌旧,斯文细致。
三千万的豪车,借予旁人开过以后也不会再碰。
要不是段希然性格太阴晴不定,白袅还是非常喜欢待在他身边的。
因为他管她是最少的,大方又是最大方的。
段希然的声音淡然,白袅却很开心,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声音甜得要掐出水来:“当然可以,哥哥。”
她看上了几个最新款的包包,就等着段希然送给她呢。
白袅很容易被眼前的利益所迷惑。
“哥哥,我最近看上……”
她像小鸟般依偎在段希然的怀里,娇艳的唇瓣张合,近得快要吻上段希然的薄唇。
白袅全然忘记一整个白天,她都在为身体被人夺走的事发愁。
现在她心里全都是那几款包包。
就在白袅的朱唇快要吻上段希然时,门忽然被人从外间打开。
那是很轻的一道声响,白袅却吓得不轻,她像撞鬼似的看向门边的贺宥廷,吓得差点从段希然怀里跌下来。
全赖段希然扣住她腰身的那双手,才没有彻底失态。
“贺、贺先生……”
白袅的脸色苍白,唇瓣颤抖着,额头冷汗涔涔,眼底都是惧色。
白袅下意识地就想给自己辩解。
“我不是、不是……”
她语无伦次起来,“是希然哥,他、他自己过来的……”
白昼时她不过记错了一件小事,就遭了贺宥廷重罚。
白袅想都不敢想,撞见他们二人偷情,贺宥廷会如何。
贺宥廷一身深色的西装,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平白就会带来一种压迫感。
男人的指节修长,掐住她的下颌,低声问道:“怎么掐红了?”
贺宥廷的指腹冰冷,白袅被激得不住想要挣动,但腰身被段希然紧紧地攥着,一下都动不得。
段希然也低眼看了过去,淡漠地应道:“没留意。”
白袅坐在段希然的腿上,柔嫩的臀根能清楚地感知到他西裤的温度,但下颌却被贺宥廷掐着,脸庞都不得不仰了起来。
“下次轻点。”
贺宥廷附身,自然地吻上白袅的唇瓣。
她“唔”
了一声,猝不及防地被撬开牙关。
长驱直入的吻瞧着温柔,实则狠戾至极,甚至带着一点肮脏的意味。
白袅喘不上气,娇艳如花朵的脸庞涨红,抖着屁股,像砧板上的游鱼般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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