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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的难堪比以往都更接近极点,她可以把一切当作彼此的需求,一人拥有几个男人,这么想她不亏,但谢菱君不能成为一个任他们肆意取乐的玩物,她不要劳什子小裙子…
“为什么要羞辱我…你们、嗯哼、还…啊…还逼我…嗯啊~你们太过分了…唔~”
即使情欲上了头,也难挡委屈,她哭得稀里哗啦,直把丁季行哭得手足无措,连忙蹲下身笑着赔不是。
“没有,没有!
怎么会羞辱你,说着玩的!
你不想穿就不穿了啊。”
他以为是‘洋装’刺痛了她的神经,毕竟过去的留洋生活,已然成为过去,成为了她不能回首的灿烂过往。
谢菱君依旧哭不停,到底是羞辱还是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让她感到羞愧?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头,搅乱了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反抗都是无用功,唯有哭,是她能做的,那就只好哭个痛快。
五指并拢覆在阴蒂上轻轻揉捻了片刻,谢菱君的声音逐渐婉转,那男人仔细分辨着说:“舒服了?”
女人的脸颊漫上一坨不正常的红,堵在穴口的毛巾浸上一层滑腻的液体,他沾取一点,膝盖顶起小屁股将她垫高了些,整个臀底翻上来。
五指滑进臀缝,液体包浆的食指摸索到他早已瞄好的目的地,绕着周围的褶皱轻轻抚摸,诡异的酥痒迅速侵袭尾骨,顺着脊柱往上攀腾。
“啊、别…”
菊口被不怀好意的造访,谢菱君十分不安,身上所有的神经调动起来,小腹和屁股同时绷紧,穴口里的毛巾要被媚肉绞烂,丁仲言悬在褶皱上的指腹背被紧紧嘬住,尖锐的刺痛让他皱紧了眉。
“这么紧,想把鸡巴夹断是吗?你以为夹断了我就操不了你了?”
谢菱君哭丧着脸,身子左右逃离那只作恶的手,然而无济于事:“不行,那里不行,那里怎么可能呢…嗯…”
丁仲言反问:“怎么不行?你没尝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这里,只能是我的!”
丁季行错愕,视线却在小屁股那离不开,他的语气有些激动:“二哥,你、你是想?”
“怎么?你们都占满了,她还有留给我的位置吗?
我总得争个第一。”
他冰冷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扫向丁季行。
兄弟俩的对话冲击谢菱君的神经,那里那么脏,怎么能做那事呢,紧张的小眼又缩得紧实,丁仲言耐着性子在褶皱上,一圈圈打转,按揉…
身体的反应永远和意志不能统一战线,谢菱君懊恼身体的过分诚实,她越发提不住气,菊眼比心更先有溃败之意,渐渐有了放松的趋势。
也就在这一刻,男人食指第一个指节轻而易举,兴冲冲破口闯了进去。
“嗯啊…不行啊…仲言…”
——
二少爷:为以后的美好性福,打一个基础,深藏功与名啊!
四少爷:深藏啥?我不是在旁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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