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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徒子徒孙觅食的时候亲眼撞见的,还需要什么证据?也就是我们修炼要求,手上不能沾人命,不然直接杀了给那个姑娘报仇,这不就结了?”
野猪说道。
“现在是法治社会,凡事都得讲究人证物证俱全。
得了,没什么事了,不打扰你觅食,走吧。”
秦以川得到了想要的消息,挥挥手让野猪可以离开了。
野猪脑袋不大灵光,哼哧哼哧的就走了。
秦以川盯着破庙看了好一会儿,拿出手机打电话,“喂老郑,有个活,我这不方便处理,不是闹鬼,是死人,得几十年了,被埋在一个庙里,因为有庙的镇压,怨气都被压制了,但是现在庙已经塌得差不多了,如果不处理再过几年我怕会出事。
还有,最好带上小蓝法医一起,这些人都被分尸了,得让她来拼个图。”
“叫郑阳来?”
荀言问道。
秦以川打了个哈欠:“不然呢?这庙里面那么多骸骨,又不能太惊扰村民,我们俩肯定处理不了,烂摊子能推给异控局,我们何苦辛苦自己。
已经快十二点了,先回去睡一觉,明天再去会一会谢欣。
躯壳中换了个芯子,却没有人发现不对,现在藏在她身体里的那个魂魄应当有点来历。”
等秦以川和荀言再回医院的时候,没想到谢欣已经醒了。
人虽然醒了,神志却有点不太正常。
调查谢家灭门案的警察反反复复盘问了不知道多少遍,谢欣一个字都不说,只坐在病床上盯着窗户,眼睛都不眨一下,神情说不上来的诡异。
秦以川和荀言等了大半夜,直到警察走了,才又一人贴一个隐身符走进病床。
一进门就瞧见一黑一白两个戴着高尖帽子的站在门口,像门神似的。
秦以川见了这二位实在是大加意外,连忙奉上一炷香,“什么风把您两位无常给吹来了?”
黑无常很客气,受了他的香,叹了口气:“这不还是病床上这位闹的。
我们哥俩在这都等了一天了,左等右等可好不容易把您盼回来了。
谢欣的魂魄,还得劳驾您给放出来,我们兄弟才能交差。”
秦以川一听就奇怪了:“谢欣的魂魄不是已经被拘走了吗?”
“是拘走了,但我们回去一查生死簿,发现这姑娘阳寿未尽,就把她又送回来了,当时也没见什么特别的,可是昨天晚上我们再查的时候,又发现谢欣其实一年前那次就是规定的死期,这可把我们闹糊涂了,紧赶慢赶地来找,却发现……她的魂魄和另一个不知来历的魂魄,竟然一齐被锁在身体里,封锁的咒术专门克制地府,一看就是高人布下的。”
黑无常无奈道。
“能干涉生死簿,已经非人力所能及,二位这话说得是真的吗?”
荀言对黑无常的话表示怀疑。
黑无常对荀言似乎有点忌讳,即使荀言的语气很不客气,他也没恼。
“这种大事我们怎么敢隐瞒?实在是我们以前从来没见过这种路数,不过好在没酿出什么祸端,所以求秦公子通融通融,帮我们兄弟把生魂咒解了,我们带着亡魂赶紧回去还能补救补救。
当然,这份人情算是我们欠您的。”
黑无常赔笑道。
“我虽然挺想帮忙,奈何我连生魂咒这三个字都是最近才听说,更不知道它怎么解了啊。”
秦以川无奈道。
“您不会,但是这位……”
黑无常拿眼睛偷偷瞧荀言:
秦以川看向荀言,荀言扭头看向另一边,竟然没有否认。
秦以川看荀言这样,叹了口气:“小荀同志,搭把手?”
“可以,但是忙不能白帮。”
荀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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