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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顶上去,手掌嵌着她下颌骨,眸光被黑暗笼上一层压抑的重色。
裴希未等他主动惩罚,攀住他的脖子就先吻了过去。
声息就这样有了起伏,逐渐剧烈,唇齿撞在一起,如同藏在桌布下的手指,密不可分地交缠。
他们是两个小心翼翼的演员,在中场休息时躲在帷幕后抵死缠绵。
直到肩带滑落,露了半截出来,徐清榆刚要上手,徐菲菲的声音找了过来。
徐清榆把裴希推到柜子后头,开了灯,扯平衣领,开门知会:“妈,我喝多了,头有点晕,来这里泡茶喝。”
娴熟的躲避技巧一看就不是第一次预防被抓包。
有好几次,裴希去他房间里拿书或者是他去裴希房间里送水果,但凡避开大人们的目光,就总会任由电光火石流淌,不关门,就那样悄声接吻或者安静抚摸。
徐菲菲狐疑地看了徐清榆一眼,灯光暗,但也能看出来他脸上有酒气,心想裴家的亲戚们对他真是过于热情了。
问他:“希希呢,你看见希希没?”
话落视线往茶室里落,疑心毕现。
“没看见,你打她电话吧。”
面不改色心不跳。
徐菲菲与儿子对视几秒,而后收回想踏进去的心,转身离开,“你要是看见她,让她来找我。”
“好。”
徐清榆掩住门,看见冒出头的裴希露着半个肩膀,正慌忙地把手机调成静音。
“她不会打电话给你了。”
徐清榆笃定道。
“她不会看见我了吧?”
裴希惊声。
徐清榆把她拉起来,自己坐在太师椅上,把她放在腿上,鼻息贴近她锁骨,手指顺着露出来的半截往中心游走,“你真当徐女士傻啊。”
裴希拨开他的手指,一低头,他已经把殷红从衣料里拨弄了出来,就这么明晃晃地悬在外头。
灯没关,门掩着,所幸窗帘是拉着的……
“我去找她……”
实在是像偷情,裴希心头空悬一根刺似的,欲望散了大半。
徐清榆却低头咬住。
“徐清榆!”
裴希急急地推开他的头。
舌尖在浑圆猩红上吞吐,徐清榆的音色哑下去,“前天早上我从你房间里出去,她撞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唬她的,情绪都裹在情潮里。
裴希竟哑口无言,心跳骤停似的。
他们不敢每夜私会,但热恋期的诱惑无从抵挡,每隔一晚,势必是要上演一番激情。
通常都发生在徐清榆的床上,因为他的卧室离主卧最远。
他们白天试验过,关起房门,声音抑制一半即可。
瞧着裴希分了神,徐清榆独自贪欢也没意思,只好去吻她的嘴唇,“小傻子,骗你的。”
裴希一口咬在徐清榆的下巴上。
徐清榆轻轻揉着,手明明离不开,却装模作样慢慢给她穿好衣服,“明天中午,去酒店,好不好?”
在家里总归是不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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