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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除了夏初还有其他白月光吗?”
商牧之沉默片刻,手依旧扣着车门,想了下说,“数量太多,我需要想一下。”
梁栖月脸色立刻变了变,拿起手上的玩具熊打他。
打了一下,第二下的时候手腕被商牧之抓住。
他低头看她,
“再动手就是家暴了。”
他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太多的表情。
梁栖月抬起眼视线对上他的目光。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很暗,侧面的柱子挡住了大半的光,商牧之扣着她的手,从眉骨到鼻梁下巴的线条冷硬锋利,是看起来非常冷酷不近人情的那种薄情长相。
梁栖月还记得两年前他的公司上市,纽约时报有一期杂志专门花了两页的版面来写他的报道,其中有一张他的照片也被刊登在上面。
因为这张皮囊加上他的家世和事业光环,一度引得不少小女生都很花痴。
当时国内有一个很有名会看面相和星座的大师曾经对商牧之的长相做过分析,说他为人刻薄傲慢,很少会对人敞开心扉,更加不会对女人如何,且一生中估计会有数段婚姻,同他港城那位情史丰富又混乱的爷爷如出一辙,是个不折不扣的精致利己主义商人。
商牧之的爷爷梁栖月只见过一次,领完证后被商牧之带回商家老宅那边,印象中那位经常出现在媒体口中的大慈善家跟想象中不太一样,尽管只是一顿饭的时间相处,全程老爷子也只是问了几句家常话,但梁栖月还是有些畏惧,再加上那些早年间港媒对老爷子历任妻子的八卦小料,梁栖月总是有些无法直视这位看起来慈眉善目的老人家。
而商家后一辈中,包括商牧之父亲那一代,最像商老爷子的就是商牧之。
所以梁栖月对在当时醉酒后脑袋一热答应商牧之结婚请求的事情一直都很后悔。
“打你一下就是家暴吗?”
梁栖月的声音变得不那么有底气了,想抽回自己的手。
“嗯,看程度。”
商牧之没让她抽走,依旧摁着她的手腕,抵着刚才她伸手打过来的位置。
梁栖月觉得有些别扭,感觉现在不像吵架反倒有点像那什么。
“夏初不是。”
商牧之垂眼看着她,忽然又落回到刚才的话题,
“我没有白月光。”
“以及,”
他低眸看了眼她手上的玩具熊,将它拿开,但依旧扣着梁栖月的手腕。
梁栖月抬头看着他,感觉到腕骨位置跳动的脉搏被很精准的按住,听见他很明确地告诉自己,
“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勉强我。
包括决定谁是商牧之太太这件事。”
他说完,停顿了下,视线看着她,问,“能懂我的意思吗?”
停车场入口那一侧的灯忽然关了,梁栖月没有说话,只仰着脸看起来有些呆地看着他,像是在走神。
商牧之吸了口气,很有耐心地又问了遍,
“懂吗?梁栖月。”
他握着手腕的力度重了点,捏的她有些疼,梁栖月皱眉,脑子里乱糟糟的,胡乱点头说,
“懂了,懂了。”
商牧之看着她,沉默了会儿,松开握着她的手,拉过副驾驶车门,垂眸扫了眼她的脚,
“自己能上去吗?”
梁栖月看着前面改造过后有些高的车座,把玩具熊和兔子先放到副驾上,伸手撑着座椅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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