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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筝蓦地站起身来,似乎要大发雷霆却又像发现自己无力招架似的,只得攥着拳拼命克制着说:“我真的不想和你交流,因为这完全就是无用功,很多年前我和我妈吵架,我哭着说我想离开这里,她和我说这个家有哪里对不起你,很多年后的今天我还要听这些吗?这样难听的话我还从我的另一位亲人的嘴里说出来吗?”
“咱们俩之间没什么良好的相处氛围可言,从小时候你拿走我存钱罐里的硬币算起。”
他像是找到一个契机,找到一个可以大胆宣泄自己不满的契机,这样的契机不论对错不论荒唐与否,程筝只管张嘴,不管后果。
似乎是背后在有人给他勇气。
“你觉得我小,你们都觉得我小,你就差了那两块零钱所以你选择那些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硬币,你拿着它走出院子,像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一样,你看向我的目光还带着笑,你是在嘲笑我傻吗,你认为我年幼吗?你觉得我不会看出来也不会记得吗?”
“小学我用压岁钱攒下买来的滑板,被进到院子里的汽车压断,你把他藏起来,就像藏起来一个麻烦似的,是你确实藏起来了一个麻烦,因为都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发现那滑板,我在角落里看到它,大哭着让我妈再赔给我一块,起初她觉得尴尬,后来干脆觉得我吵闹让我离开。”
程筝的下颌绷得很紧,槽牙咬合凸出颌骨,“……你们都是一个样。”
“你们都是这个样子。”
程山大叫出声:“你还想待么!
不想待就滚出去!”
“对!
就因为你们生下了我!”
程筝继续高声批判着,“我就再没资格说任何事,因为你们生下我,我就得感谢你们一辈子!
你们是我一生的债主,行了吧!”
“你从没关心过我,没有问过我怎么样,高中三年周末别人多的是家长来接,你明明在家也不愿意骑车来接我一下,我坐了三年公交车,大学还要接着坐,是电动车更温暖公交车更寒冷吗?”
“你在家里越来越懒,越来越少做家务活,像去上了班,到家就可以当皇帝一样,在微信上和其他女人聊天,也抽起烟来了,你很庆幸对吧?这件事就那么过去了,我妈只哭了两天,第三天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继续生活。”
“但我不是她。
这么多年你给了我什么?你的自以为是?你的大男子主义?你的堕落?”
“你们什么时候才能认清你们并不是一个合格的父母,你们也不是什么教育学家,能不能别再给我讲那些没用的大道理!”
“你不要再这个样子了,我不想看你在这里循循善诱,让我认可你才是对的,你过你的日子,我上我的学,毕了业我会去工作,老了我会赡养你,你生病我会砸锅卖铁带你治病,咱们两个就该这样普普通通过完这一生的。”
“你!”
程山怒火中烧,一股接一股的怒气在老旧的胸腔中无用地翻滚着,让他看起来又急又气,像一个被缝满补丁的皮球被撕下伤疤。
程筝没有一丝迟疑的扭头就走,房门被他用力甩出剧烈的声响,他走出去的背影太过颓败,直不起一点腰。
桌子上的那盘豆豉鱼他一口没动。
为什么会突然这个样子呢,是他对生活的上限变高,所以无法再容忍一丝一毫的委屈了吗。
他没有计划的跑回屋,找不到既定程序只知道按照下意识的习惯做事,一头乱麻的躺在床上,拨通贺衡恩的电话。
他数着秒数,直到贺衡恩的声音传来。
“喂,今天是有事吗,这么早。”
那头贺衡恩的声音慵懒舒适,和程筝不同,贺衡恩像是在享受黄昏至深夜的这个时间段。
听到贺衡恩始终平和、温暖的语调,程筝用胳膊捂住了脸。
“喂?”
贺衡恩耳尖地偷听到程筝小声的呜咽声。
他没有料到程筝会突然哭泣,对面的空气过于安静,除了偶尔抽搭的细碎声响,贺衡恩就是凭借它才判断出程筝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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