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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时代观念碰撞,姜宁晚也不能说人家不对。
“不过像裴国公府这等富贵人家,姑娘出阁稍晚些倒也使得。
只是啊,老太太年岁已高,总盼着国公府枝繁叶茂、儿孙满堂。
如今,府里二爷尚未成婚,三爷又是个流连花丛的浪荡性子。
老太太指望不上爷们,可不就愈发操心元淑小姐的婚事了么。”
裴府上下,老太太掌家。
府中有两个儿媳妇,向氏与梁氏管家。
只是向氏常年在庄子中礼佛,基本不理家事,故而基本由梁氏管家。
孙辈有裴二爷裴铎,乃大太太向氏所出;裴三爷裴常安,为大老爷妾侍所出,与裴二爷乃是同父异母;另有裴小姐裴元淑,乃二太太梁氏所出。
三爷是因着性子轻浮不定,故而难以成婚。
那这裴二爷呢?
姜宁晚因有求于此人,总归是盼着此人能稳重靠谱些。
她心中思忖片刻,便开口问道:“二爷既是如此龙章凤姿,昂藏七尺的人物,依着常理,应是早早觅得良缘,得一贤妻才是。
为何如今也未成亲呢?”
春喜被这一问,当即一拍大腿,颇有几分愤慨,道:“还不是因着个不知打哪来的碎嘴道士。
那道士一张乌鸦嘴,竟说什么二爷命中带煞,克妻。
又说什么须得遇着八字极和、极硬之人,才能破煞化吉,结得良缘。
啧啧,好赖话全叫那碎嘴道士说了去。”
姜宁晚琢磨半晌,心下诧异,倒真没想到会是这种原因。
“二爷和老太太信了?”
总不能轻信吧?
“本来是不信的,可是二爷后来几年间接连订了两个未婚妻都意外横死,就不得不信了,再加上二爷这些年宦海沉浮,仕途劳顿,婚事便就搁置下来。”
春喜无奈摇头,颇有几分惋惜。
“春喜!
你这妮子又四处乱跑。”
忽一道怒声响起,春喜闻声,蹭地一下便起身来。
待见着来人,那脸儿瞬时红了,忙用手抹去嘴上糕屑,满脸堆笑地迎上去:“张妈,您怎的今儿个这般早就来查岗了?我,我今日决计没有偷懒,您吩咐的事儿,我样样都照办好了。”
张妈提着竹片戒尺,蹙眉,“今早让你把竹席褥,冰蚕丝锦被,青罗纹绣瑞兽幔帐,月白色提花绸道袍并那蝙蝠祥云纹丝绸裤等物什送到老太太那儿过目,你可送了,老太太如何说?”
春喜忙不迭上前,道:“张妈,您还不知老太太?老太太知晓是您亲自挑选督办的,便命我径直送往二爷院子里。
二爷明儿一归府便能用上,您且放宽心便是。”
张妈斜睨她一眼,春喜笑得杏眼微微眯起。
这丫头整日里没个正形儿。
张妈伸手将她拉至近前,春喜却苦着脸去望在一旁隔岸观火的姜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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