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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但你千万不要小看古人的智慧,过去的工程,比如埃及的金字塔,中国的古长城和都江堰,这都是后人难望其项背的伟大存在。”
盘子的轮廓在隐约的光晕中显得甚是丰满和妖娆,恍眼看去,有种超脱尘俗的美,“对古人,我们应当尊重,因为他们在科技水平低下的时代能创造划时代的工程,这本身就是伟大的奇迹……”
“如果这里与另一水域真有机关控制联通,那我们就得赶快离开。”
身为警察的三木对周围存在的一切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离开晚了,恐怕我们都得淹死在这里。”
应着话声,但感脚下一凉,及至低头去看,原本干燥的沙子,已然被水浸湿。
这水说来就来,惊然的三木毅然决然的喊道:“大家快跑,水又漫起来了。”
“老高救我!”
当我跑到湖岸上与盘子、三木和“叫兽”
汇合在一处,便听到了彬子惶恐不安的呼救声。
我寻声拿手电往前面照去,但见还在不断地上涨的黑水中,赫然坐着面色苍白如纸的彬子。
“彬子,你怎么了?”
“我、我――”
我和三木把彬子扶到岸上,才看见他腹部浸满鲜血,一幅痛不堪言的样子。
看到这伤,想到此前他尾随盘子而去,我心中就有了分晓。
但我才看向她,就听得她坦坦然然的说道:“别怪我手狠,是他淫不择人,活该遭此报应!”
三木看看盘子,又看看彬子,没有接话。
不过我从他一闪而逝的眼神中看到――他相信盘子没有骗人。
我也相信盘子说的是假话。
倒是彬子本人,却假装出一脸无辜的模样,期望我和三木替他找回失去的脸面。
“她、她血口喷人,你们――”
“我说彬子,你就别给脸不要脸了!”
当我毫不留情面地打断彬子辨说的时候,三木敷了些云南白药在他的伤口上,一面包扎伤口一面数落他说:“我见过窝囊的男人,但没见过像你这么窝囊的男人――”
“滚开,我不要你给我包扎!”
彬子骂着,就一把推开了三木。
三木眯他一眼,脸不带笑道:“我要是你,就会闭上臭嘴!”
彬子张口又欲混骂,我踢了他一脚:“彬子,你不嫌丢人,我还嫌哩!”
彬子翻起白眼瞧瞧我,嗫嚅一句“不够朋友”
,就闭嘴了。
三木替他包扎好伤口,咬着他耳朵说道:“想吃人家豆腐,得有真本事,不然丢了二哥还得丢脸皮!”
“三木警官,不带这么糟踏人吧!”
彬子满脸哀色,形似受伤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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