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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如果一个人住,也许并不比跟花田笑住危险?毕竟花田笑看起来太像是第一集就要领便当的角色了……
这个念头一起来,蒲天白挣扎的力度就小了,正准备跟林哲说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商量一下,却没想到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花田笑忽然出手,把林哲撕开,然后从蒲天白手上夺过7号房间的钥匙扔到了林哲身后,趁林哲去捡钥匙的功夫,把蒲天白一推就推进了门,然后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不多时外面传来林哲砸门的声音,砸了一会儿见没有办法,又转头去砸隔壁6号房间的门——刚刚趁他们在这边纠缠的时候另外一男一女两个新人早就进屋锁门了。
蒲天白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听到又一声门响,估计那姓林的胖子还是老老实实进了7号房,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想到要一个人住他还是有点怵。
他转身回头,发现屋子里亮得异常,几乎所有灯都打开了,厕所的马桶也在响,应该是刚冲了水。
花田笑正站在床前抖被子,纯白的被子在空中翻腾,带起一股淡淡的霉味。
他这个阵仗在如此静谧的夜里无异于敲锣打鼓,蒲天白完全懵了:“你在干什么?”
花田笑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很不解:“什么干什么?”
“你在干什么?”
“抖被子啊。”
“抖被子干什么?”
“啊?”
花田笑还是一脸懵,“你住酒店都不抖被子?”
蒲天白不知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就听见花田笑继续说:“难怪你不红,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听好了——入住酒店房间后,一定要开灯,有几盏开几盏,然后冲马桶、还要把水龙头打开,抽屉柜子也要开一下,但不要进来就立刻开……”
蒲天白以为他是人红是非多:“哦检查窃听器是不?”
“不是啊。”
花田笑说,“是告诉这里面的东西:我来了,今天这间房归我。”
“……”
蒲天白,“……这里面的东西?”
花田笑抖完被子抖枕头,还抽空翻了一个白眼:“我看你就是那些东西沾多了,才这么糊。”
蒲天白张大嘴:“你信这些?”
“你不信?”
花田笑奇怪地看着他,“那剧组开机仪式你拜不拜?”
蒲天白现在根本就不是在和他讨论迷不迷信的问题,而是惊异于这家伙在刚刚那些行为中的缺心眼程度,看着实在像个无所畏惧的唯物主义者,怎么这会儿忽然又开始讲究起来了?
“那现在这事儿,你信吗?”
“这事儿?这节目?”
花田笑做完了他入住酒店的“仪式”
,又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啧”
了一声,“哇,节目组这么绝?真就卸妆水都不给准备?”
蒲天白叹了口气,想着这人从酒会“掉”
到这里来的过程中似乎是在睡觉,觉得被人忽悠了也情有可原,但好歹是认识的人,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就再最后提醒一遍。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很郑重地说:“花田笑,这真的不是节目,虽然我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我可以保证,玉哥和方哥不可能拿这种事开玩笑。”
“好好好,我知道了。”
花田笑这么说着,但看起来还是不以为意。
蒲天白骨子里其实是个挺爱管闲事的人,看花田笑这态度他简直比本人还着急,憋了半天又憋出一句:“你刚刚为什么要帮我?”
“帮你什么?”
“林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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