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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阿娘去世后四叔五叔守不住她的兵权,那时的九叔也太小,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郎,这些年舅舅之所以没有被东海王夺权,是因为阿娘在临死之时的筹算,让舅舅娶了封余寡居的妹妹为皇后,把封余拉上舅舅的战船。
这显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但那时阿娘已病入膏肓,只好行此险招,拉拢封余压制东海王。
封余短时间内扳不倒东海王,而东海王也除不掉在阿娘死后迅速收拢兵权的封余,俩人就此明争暗斗,开启权臣藩王争权的新局面。
如果舅舅有帝王之才,便他便能稳坐钓鱼台,待封余东海王斗个两败俱伤,自己坐收渔利,重掌大权。
可是舅舅才干平庸,纵然阿娘费尽心血给他留下了极好的局面,他也没有掌控全局的能力,只眼睁睁看封余与东海王持续作大,大到能废立帝王的程度。
不幸中的万幸,阿娘寄予厚望的九叔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在封余与东海王越发剑拔弩张的时候形成一股两者之外的新势力,舅舅这才没有落了个被废黜之后被鸩杀的下场,至今仍战战兢兢地坐在皇位上,哀叹多事之秋的皇帝委实不好当。
每每想到这些事,谢灵越便替九叔委屈。
封余是征战沙场二十余年的宿将,东海王一脉更是百年传承,树大根深,可九叔有什么?不过是摇摇欲坠的谢家,只会拖他后腿与四叔与五叔,以及只会勉励他但什么都帮不了他的天子舅舅。
可就是这样一个几乎看不到未来的局面,却硬生生让他闯出一番天地来。
她丝毫不怀疑,只要再给九叔一段时间,九叔便能扳倒封余与东海王,结束自阿娘死后内斗不休的朝政。
只是现在九叔到底年轻,羽翼尚未丰满,虽有制衡封余与东海王的能力,却还做不到完全压制他们。
况九叔没有封余的野心勃勃,亦没有东海王的心怀异心,是一个无需拉拢便会对帝王肝脑涂地的臣子,既如此,帝王又何必许谢家太子妃之位?
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与小君,才干再怎样平庸的帝王,也会将这个位置利益最大化,而不是为了旧时情分便送给谢家。
谢灵越早就明白这个道理。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才越发觉得自己与太子的婚事未必能成。
谢灵越道:“你们想啊,一个只有九叔的谢氏,哪有掌兵权的封余或者掌财政的张文载来得重要?”
银丹道:“谢家满门忠烈,战死疆场者不计其数,甚至就连长公主都战死在北伐的路上。”
“陛下乃重情之人,应当不会因为谢氏一族暂时的势不如人便轻易悔婚。”
“再说了,长公主虽已薨逝,但府君仍在,如今官拜廷尉,位列九卿,未必不能与旁人抗衡。”
银丹道:“只要府君在,东宫太子妃的位置便只能是县君的。”
“我才不稀罕做什么太子妃。”
谢灵越不甚在意。
太子妃有什么好的?哪里比得上她在九叔羽翼下自由自在过日子来得痛快?
“算了,跟你们说也没用。”
谢灵越道:“你们都是九叔派给我的,只会拿九叔的话来约束我。”
“我才不要受你们的约束呢。”
谢灵越对银丹扮了个鬼脸。
“绿沈,九叔那边情况如何了?处理完政务了吗?”
谢灵越问雪信,“如果他忙完了,我便去寻他说一说我与太子表兄的婚事。”
绿沈正欲答话,忽觉自己衣袖被人拉了下,余光瞥向衣袖处,手腕上戴着錾金虾须镯,正是银丹的手,而拉她动作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别让县君找府君商议退婚之事。
李鸣岐虽也是宗室之后,可传到他这一代时,门庭早已败落,情况不比当年织席贩履的刘皇叔好多少。
如果不是在长公主葬礼上得到了县君的青眼,被县君举荐做了太子的伴读,只怕这会儿还在街市上摆摊卖东西呢。
嫁给这样一个人,哪有做未来的皇后来得尊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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