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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柳,你去茶房给我泡一杯二嫂送来的水仙,记着,那茶一定要用滚水冲泡。”
“是,夫人。”
轻柳行礼后转身出去了。
韩氏这才问道:“说吧,什么事这样神神秘秘的,还要瞒着轻柳?”
齐嬷嬷小声道:“今天上午白家的人过来了,连同白姨娘,在老太太屋里唧唧咕咕的说了半天,珍珠那丫头借着端茶倒水的功夫倒也听了不少。
白家想给他们家大小子聘咱们家的姑娘、、、”
话音未落,就听韩氏冷笑道:“哼,亏的老太太总是自居出身国公府呢,也不看看她的行事做派,整天里将姨娘的娘家人当正经亲戚,真真是给安国公府丢人。
也不看看那一家子都是些什么货色,就是咱们府里的庶女也不是这样的人家能够的上的。”
齐嬷嬷点点头:“夫人说的是,只是老太太庶女出身,能有什么见识?奴婢派人打听了,白家那老大虽然才十六七岁的年纪,但是跟他爹一样,偷鸡遛狗、寻花问柳的事可是做的不少。
白家又没什么恒产,多年来不过是靠着打秋风过日子,一家子没有个固定进项,这不又打上了二姑娘的主意。
他们无非是想着二姑娘是在夫人身边长大的,要是出阁,除了公中三千两的份例,夫人和侯爷少不得要私下贴补些。
且二姑娘是庶女,亲事上头总会艰难些。
要是老太太非以长辈的身份压下来,侯爷也不好十分推辞。”
“哼,祖上虽然传下来了爵位,可有没有实权在手,那日子差的可只是一星半点儿?侯爷在沿海为官多年,整日里风吹日晒不说,常常有海贼来犯,刀光剑影的不知道受了多少苦楚才保住了咱们这一家子的荣华富贵。
这一窝子人不心疼侯爷就罢了,整日里调三窝四的,尽想着给侯爷扯后腿,安得是什么心?无非就是因着侯爷不是她生的罢了。
你别看老太太明面上对白氏和她生的大哥儿百般宠信,心里还不是想着将来咱们府里的爵位能让她的儿子继承?只不过她那儿子忒不成调,烂泥扶不上墙罢了。”
韩氏越想越气。
齐嬷嬷连忙上前帮着韩氏顺了顺气:“大夫人别恼,咱们侯爷虽然没有嫡子,但是好歹有三个庶子,大少爷是白氏生的,眼看着已经是被养废了,但是三少爷和四少爷还小,看着也还聪慧,从小仔细教养也就是了。”
韩氏闭了闭眼:“要是我的浩哥儿还在,我哪用的着这样被动?”
“夫人别伤心了,要是二少爷的在天之灵见您如此伤心怕是也不能瞑目,再说您还有大姑娘呢。”
齐嬷嬷见勾起了主子的伤心事,连忙劝慰。
听到齐嬷嬷说起自己的嫡女,韩氏这才露出两分笑颜:“是啊,就是为了湉姐儿,我也不能轻易退缩。
英姐儿虽然不是我生的,但也是自幼在我身边长大的,湉姐儿没有嫡亲的姊妹,还指望着将来她们姐妹成亲后能够守望互助呢,怎么能便宜了白家那个败家子?我这就写信给老爷,让他万万不能答应了老太太。”
这时只见齐嬷嬷拍了拍头:“看我这脑袋,夫人,还有另外一件事呢,是关于轻柳的。”
韩氏抬头:“轻柳怎么了?”
齐嬷嬷说:“老太太说大少爷今年也十四岁了,正是年少慕爱的年纪,为了怕他在外面乱来,就准备将身边的红绸送到大少爷身边做通房丫头。
话里话外还嫌夫人您不关心庶子呢?白姨娘对老太太说,大少爷看中了轻柳,让老太太帮着说亲呢。
便是今天不提,怕是明天早上,老太太就会开口了。”
站在门外的轻柳听到这话差点将手里的托盘给扔了,她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控制住自己发颤的身子:莫名其妙的从现代穿越到这个陌生的朝代来就罢了,还被迫做了一个没有自由和人权的奴婢,眼看着家中的日子越过越好,自己赎身有望。
如今,真要去做那劳什子通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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