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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
老大夫狐疑地看了贺临和晏行一眼,眉心紧锁,“我有一些问题需要询问这位患者,你们平时都是怎么沟通的?”
贺临抓起晏行的手,“这样。”
看到贺临在晏行的掌心里写字,那位老大夫微微点头,“如此也好。”
同时,他看向晏行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和惋惜。
幸好是后天失明与失聪的,如果是先天的,那……这个孩子大概……将心里泛起的那一丝感慨压下,老大夫抓起了晏行的另一只手。
在贺临疑惑的目光里,老大夫笑呵呵地道,“我亲自问,有些情况,还是要病人亲自说的。”
贺临微微颔首,“应该的。”
突然被另一个人抓住手,晏行吓了一跳。
那只手的皮肤有些粗糙,但却十分有力。
但很快,晏行就安定了下来,因为那个抓着他手的人,是一位大夫。
通过“写字”
,晏行总算是能和老大夫交流了,甚至某种程度上,还要感谢这一场大雨,让这里的病人没有那么多,徐大夫才能这样耗费功夫,慢慢地交流。
正如老大夫之前所判断的那般,晏行确实不是什么大的病症,只是因为接触过或者吃了什么东西而起的疹子罢了。
确诊后,徐大夫又提笔在纸上开出了一份药方,叮嘱贺临,“煎服即可,一日一剂,三日后便可恢复。
还有,以后不要再让他接触桃子了,尤其是桃皮上那细软的绒毛。”
“嗯,多谢。”
贺临微微颔首,将晏行拉起,按照老大夫的指示,去找一旁的伙计抓药了。
德济堂里的伙计手脚十分麻利,很快就包好了三副药剂,又以细绳将三副药剂绑起,递给了贺临,“承惠一百三十六文。”
只是一个低头的功夫,柜台前的两个人就已经不见了,同时消失的,还有包得整整齐齐的三副药剂。
而在原先放置药剂的地方,多了一锭金子。
伙计的眸子瞬间睁大。
下一瞬,徐大夫便看到那个伙计惊慌失措地跑了过来。
“毛毛躁躁的,像什么样子!”
徐大夫斥责道,“以后给病人看病的时候可不能这么毛躁,不然让病人如何信任你!”
那伙计被徐大夫训了几句,连忙低头认错,紧接着就把自己手里捧着的东西递了上去,“徐大夫,刚才……刚才的那两人直接留下了一块金锭!”
徐大夫:……“这怎么能收!”
那伙计也有些欲哭无泪,“这……我一个没留神,他们就已经走了……”
“走了?这么大的雨,他们走哪儿去?”
老大夫眉头狠狠皱起。
“对啊……”
伙计也忍不住看向了外面的大雨,片刻后,他有些迟疑地道,“好像他们进来的时候,身上也是干的,好像……好像外面没下雨似的。”
老大夫沉吟道,“既然进了德济堂,那就是来看病的,其他的事情,我们无需多问。”
“是。”
“还有,你拿着金子过来的时候,可有被人看到?”
伙计谨慎地道,“应该没有,发现金子的时候,我立刻就把它给藏了起来。”
“那就好。”
老大夫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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