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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几个心腹家丁想要趁着这个当口放火烧宅,可他们还没来得及行动便被快步追来的兵卒给踹翻在地。
内宅一处偏房内,谭福与管家两人正吃力的挪动着墙边的木柜,柜子下方显然便是他们事先说得逃生通道。
地上散落的包裹内满是金银珠宝,显然两人出来的非常匆忙。
可两人慌张的神态终究是惊动了内宅中人,一个小妾愣是循着两人的踪迹一路跟到了这座偏房外。
“老爷,您怎么这么狠心,这是要抛下妾身独自出逃吗?”
小妾带着哭腔的声音忽的从门外响起,将房内的两人吓得一阵手抖。
“给老子闭嘴,要是把外面那些兵卒招来了,老子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谭福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但房内的小妾显然并没有被这句话吓到,哭声反而越发高亢起来。
谭福眼中凶光一闪,当即便上前打开了房门。
那小妾还以为自己这招起了作用,正要跟着进屋,却见那平时对她颇为宠爱的老爷,此刻却一脸狰狞的举起了手中的石头。
一声短促的惨叫过后,周围再次安静下来,只是地面那缓缓扩散开的血渍却也成了两人的催命符。
“附近有血腥气!”
一名士卒使劲在空中嗅了嗅,接着叫来身旁的几名同伴大踏步的向那血腥味传来的地方冲了过去。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那处偏房,看着地上顺着门台向外扩散的血迹,几人一脚便将偏房的房门给踹了开来。
门口地面上那名小妾仍旧睁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身后一个大柜子底下赫然出现了一个幽深的通道。
“追!”
几人也不含糊,顺势便冲了进去。
那两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哪里是这几个兵卒的对手,没多长时间便几人给拦了下来。
可这谭福尤自不死心,随手将身上的一个包裹解下,一把抓起其内的金银道:“各位兵爷,放我一条生路,这些东西便是各位的报酬!”
却没想到以往颇为奏效的手段却在此时失去了作用。
那兵卒一脚便将谭福踹翻在地,接着一脸厌弃道:“谁他妈要你手里的脏钱?”
几人一拥而上,几息间便将两人捆了起来,然后一路拖拽着向外走去。
“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我是余吾镇的城主,你们这是谋害朝廷命官,是要抄家灭族的。”
那谭福仍旧不死心的挣扎喊叫。
“吴又,把这家伙的嘴堵上,真是聒噪!”
为首的士卒皱着眉头不耐烦地吩咐道。
被叫做吴又的士卒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块破布,狠狠塞进谭福的嘴里,那浓郁的味道差点没让谭福给吐出来。
一旁的管家还在暗自庆幸,却听那吴又道:“哎呀,忘了还有一个!”
说着又将谭福嘴里的破布给拽了出来,装模作样的比了比,这才一把扯成了两半,谭福哪里遭过这种洋罪,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眼看着就要吐出来。
可谁成想还没等他张嘴,那破布竟去而复返,再次把他的嘴给塞了个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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