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饲育员嘴唇蠕动,不知是在无声咒骂,还是在无声祈祷。
“现在,测试种类不同的饵食对实验体的影响。”
通讯频道中,传出语气冷酷的命令,“饲育员,请伸手到水下三十公分左右。”
饲育员僵住了,他迟疑了半天,才用力抓起一块生鱼,把手臂一点点地浸入彻骨深寒的水里。
人鱼目光幽暗,没有动作。
正当他松了口气,打算慢慢放手时,眼前却忽地一黑——
——骨肉脱离的声响,犹如猝然崩开的香槟木塞,令人牙酸无比。
男人惨叫的时间亦是极短的,那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声仓皇的噎嗝。
等到警卫把尸体抬下去的时候,这个倒霉蛋的下场和他的前任一模一样,都是被暴虐的人鱼活活拽死的。
这一次,法比安选择抽干观测室的水,启动合金墙壁上安置的小型CIWS。
这种近程防御武器系统通常只配属在海军军舰上,用于侦测与摧毁威胁性飞行物,现在,它被拿来对付桀骜残暴的风暴王嗣,人类极难驯服的囚徒。
准星精确追踪到了人鱼的要害处,脊椎、心脏、后颈、鱼尾上纵横交错的裂口……一连十二发钨芯穿甲|弹,爆发出的光与热丝毫不逊于高压电火花,一旁的研究学者大惊失色,扑过去按住法比安的手:“法比安博士,你要干什么!
你想杀了它吗?!”
他拦得太迟,然而,想象中血肉横飞的场景却并未出现。
人鱼不闪不躲——他也躲不过子弹的速度,他只是在电光火石间疾速翻身,护住更容易被突破的伤处。
一瞬的杀机过去,他便重新舒展绷紧的身躯,墨黑的长发也随着蜿蜒流淌。
奇异的场景出现了:那些尖长锋锐的弹壳统统卡在铁铸一样的肌肉间,被逐渐排出皮肤表层,叮叮当当,纷然砸在地上,犹如一阵短促的雨滴。
他就像一块延展性太好的钢铁,穿甲|弹给他平整结实的肌肤带去了许多不自然的深刻凹陷,可他连一滴血都没流。
“别着急,亲爱的朋友,”
法比安皮笑肉不笑,做迟来的安抚,“你看,这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吗?”
“真是个奇迹……”
看到这一幕,学者们团团围在视窗后,不住地赞叹、咋舌,那目光甚至隐含着一丝艳羡的垂涎。
其中一个转头朝向法比安,不可思议地询问:“你当时究竟是怎么抓到他的?”
德国人的笑容恰如一个坚固的面具,他没有拉下嘴角,但他同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拉珀斯转动睑膜,他能抗住深海的压强,自然也能在陆地上抗住枪林弹雨的突袭,这分明是件对等的事,陆民何故做出那种惊异的模样?
要不是行动不便,又需要一个熟悉陆地的指路人,他早就离开了,根本不用在这玩挠痒痒的小把戏。
人鱼发出不耐烦的嘶声,正在回弹的肌肉又痒又麻,他懒得去抓,只是在这样百无聊赖的时刻,拉珀斯难免会想起那个珍珠一样的小人类。
他怎么还没来?
第四日。
新的陌生人类,新的声音与气味,新的恐惧和战战兢兢。
食物还在继续投放,观察人鱼的偏好和取向,进食的频率与规律,这全是重要的研究课题,因此,新的饲育员仍在源源不断地填补空缺。
拉珀斯随意地拽着略有松脆的镣铐——在经历过电流、强酸之类的洗礼过后,很明显,这四条沉重的大家伙并没有他那种可怕的韧性。
这意味着,他的小游戏同时变得更加轻松,更加方便。
“现在,测试种类不同的饵食对实验体的影响。
饲育员,请伸手到水下三十……”
游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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