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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员外到底是个生意人,有眼色地紧,说话也还算有分寸,虽然心中对燕瞻与他这个小厮的关系有所猜测,但也没有出言打趣,只是眼神落在燕瞻和沈芙身上,颇有几分戏谑。
燕瞻却好像无知无觉,神色自然地回道:“兄长客气了。”
仿似刚才对小厮的亲密完全没有不自在。
如此泰然自若,反倒是让张员外有些敬佩了。
燕瞻随着张员外等人去赴宴,此时天色已黑,众人都在,没有机会再私下去探查,沈芙便也没多说什么,走在燕瞻身后随他一起赴宴。
张员外备了好酒好菜,台上皮影戏的幕布已经搭好,张员外等人落座,酒过半巡后,张员外双手一拍,那皮影戏就演起来了。
张员外本想给燕瞻再倒一杯酒,就见他身边脂粉香扑鼻,柔弱无骨的春娘率先用纤纤细手端起瓷白的酒瓶热情地往燕瞻身边微微靠了靠,倒上一杯酒,娇嗔道:“陈郎君,您难得来我们日月村,只怕招待不周,盼郎君再饮一杯吧。”
张员外满意地点了点头,暗想春娘做得不错。
这陈老弟酒喝得越多,他越好谈事。
见燕瞻饮完一杯,神情已有半醉,张员外笑呵呵地问:“陈老弟,今日在我日月村看得如何?实不是我吹,老弟若是要收草药,我日月村的草药品相,价格都是一等一的好……”
张员外滔滔不绝了快有半炷香的时间,将日月村的草药那夸的是天上有地上无。
燕瞻笑了笑,将手中的酒杯放下,状若沉思了片刻才道:“贵村草药确实不错,我已经定下主意,要与张兄做这笔买卖。
只是……”
张员外:“只是什么?”
“只是我此前来为先行察看之意,没带人来,怕草药一时带不走。
便打算先行与张兄签下协议,先付了定金,到时候再派人来取如何?”
张员外连忙道:“我还以为是何事,这自然是没问题。
只是不知陈老弟要买哪些草药,数量几何?”
燕瞻说了个数,张员外顿时眼睛一亮,高兴地连忙又敬了燕瞻一杯酒。
推杯换盏,甚是热闹。
而在一旁的春娘听完他们的谈话,腹诽道,这陈郎君果然是有钱人,一出手竟然买如此多的药材,心中越发打定了主意要勾引燕瞻。
身段越柔,嗓音越媚,楚楚纤腰似蛇一般婉转往燕瞻身边靠去,越靠越近:“陈郎君年轻能干,又做得了这么大生意,春娘很是敬佩,再敬您一杯……”
那身体只怕是要毫无缝隙地靠在燕瞻身上才罢休。
连原本正在乐呵呵喝酒的张员外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这小妾,哪里是为了他做生意,分明是看上了这颇有皮囊陈姓商人,暗中使尽浑身解数欲勾引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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