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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龙雅歌先前灌注的阴元,宁尘三五息功夫就将苏血翎的那条心络铸成神络,把烈血侯位扎扎实实钉了下来。
宁尘这头一心入道,苏血翎却被合欢真气浸得天旋地转,一条条经络都被细细刷过,刚浮云端又坠九霄,爽得她全身僵直,蓄得一波滔天洪水在腹中久久泄不下来。
宁尘早已探知,那合欢烈血决给苏血翎蕴得名器血沁柔肠,动情时血气沉在阴内,充得肉壁鼓胀,哪怕千人骑万人捅,也能紧实的跟初破身时一样。
他待苏血翎堪堪攀到顶峰之时,真气连带鸡巴一撤。
苏血翎叫他一刮,打摆子一样泄出一大蓬汁液,尽喷在宁尘胯间。
那汁水饱含气血,血凄凄红彤彤一片,比那落红还艳,正是血沁柔肠的妙处。
他叫那玉棒裹在苏血翎沁血之中,运功吸纳补得沟满壕平,又用真诀化出阳气充盈,以口唇渡在苏血翎嘴里,滋养她空乏之处。
苏血翎喉中阵阵声婉,已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宁尘也不给她穿裤子,只往肩上一抗,便往上面寝宫去了。
苏血翎解下的那些零碎都让他拿脚拢在墙角,反正寝宫上下都让禁制封了,也不怕有侍女出入。
一路上脸庞挨着那绵软香嫩的臀儿,宁尘又忍不住歪头咬了她两口,苏血翎身子抖了抖,浑然未醒。
看见苏血翎光着屁股让宁尘扛回来,龙雅歌顿时拧起眉头:“你看你都把她弄成什么样了!”
“冤枉呀!”
宁尘把苏血翎撂在榻上,“我只把她纳入法纲,她就爽厥过去,净把我晾这儿了。”
宗主床榻柔软宽大,躺上四五个人都不嫌挤。
龙雅歌把苏血翎扶躺好,探了探她识海。
四侯八脉入得法纲之后,焚心亦可替命君行使权柄、观得通透。
她见苏血翎虽神络相连,根儿上却虚乏飘摇,便知道宁尘尚没夺她身子。
“你倒憋得住。”
龙雅歌翻了他一眼。
“我一运功她就散了架,这事儿还是等醒着的时候才有味道不是。”
龙雅歌瞥见苏血翎臀上红红牙印,伸手给她揉着:“待会儿给你铸就千机神络时,你可不许这样欺凌于我。”
“我哪舍得逆龙姐姐的意。”
宁尘靠上前,和她耳鬓厮磨,哄得龙雅歌定下心来。
她祭出三瓶丹药,各取了几枚挑入口中,闭眼沉心化开药力,拿手搭在宁尘胸口。
“待会儿行功之时,不论如何,莫惜我的身子。
若你有所保留,碍得此番不成,那我赔得更惨了。”
宁尘皱眉:“可要是你修行大损,我如何过意的去。”
龙雅歌嗔道:“真是傻子。
我若算得不错,待你法纲略有小成,我一年即可恢复如初,五年便入得羽化期,此时损些修行又怕什么。”
宁尘也放下心来,在她唇上一吻:“龙姐姐,那我可来啦。”
前番龙雅歌尚未尽兴,虽主动推他去闹苏血翎,可真见他走了难免心口泛酸。
此刻良人柔声相就,禁不住流出些许委屈。
她心气宏大,极少有曲意长存心内,所以全然不会掩饰。
宁尘观在眼里,知道佳人心有不舒,于是使上浑身解数,一边将鸡巴抵在穴口慢慢塞入,一边在耳边轻声蜜语。
“龙姐姐,还气呐……”
“我不气……唔……你快些运功就是了……”
“小尘子的心可都牵在你身上呀,你还不知?”
“我知……我知……啊……到、到底了……莫要再进了……”
待宁尘话儿说完,鸡巴已经把龙雅歌阴道塞得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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