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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雅歌顿了顿,又道:“我本以为,此身不过拿给你做个焚心位尔尔,谁知道却叫你把心偷了。
你想报偿于我,就尽心去寻那登仙大道,不必思前想后。”
她拿手往他肩头一推:“趁热打铁,快去把你那解数都使了,收阿翎过来。”
“她正气呢,我去了还不是触她霉头?”
“你不知她,我却了如指掌。”
龙雅歌似是想到什么,一时笑得乱颤,“你去与她用强,却看她怎样。”
“能行么?!”
“你去了便知。”
宁尘心思终于被龙雅歌撩拨地活泛起来,他随便一扎衣带,向苏血翎离走的侧门跟了过去。
转下一层楼梯,却到了侍女清整寝殿的耳房。
房中立了几排架子,上面整整齐齐摞着床枕香被一干物事。
宁尘顺着走道摸过去,正看见苏血翎在一只架子前挑拣被单。
她面上还挂着几滴水珠,想来是先去洗漱了一番,又回到这里准备给龙雅歌重新铺床——原先那床单早泡湿了。
为避耳目,寝宫处已摒走侍女多日,一干杂活都丢给了苏血翎,她却从来不嫌矮了自己元婴期的身价,当真赤心忠意。
听见脚步,苏血翎扭头瞥见宁尘站在不远处。
她抬手去摸,想起脸上黑巾不在,顿时有些发慌。
“阿翎,我给你清好了,特意给你送来。”
宁尘多机灵啊,心思也细。
先前那污过的黑巾,他已让龙雅歌以火决燎过一遍,倒是干净了。
苏血翎也不说话,接过他手里黑巾,似是想往脸上重新系好,手抬到一半又觉得有些别扭,垂手塞进了腰带。
“还不走?”
苏血翎冷目瞥他一眼,继续挑拣被褥。
宁尘笑笑:“阿翎,你声音真好听,和我多说几句吧。”
苏血翎听他出言轻佻,立刻把他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
她自小修合欢烈血决,龙雅歌所知一切她自也知道。
今后助佐宁尘成道,少不了肌肤之亲。
龙雅歌考校宁尘为人,苏血翎也看在眼里记在心中,自此常常思忖与他今后之事。
当初为了教他观视之法,小穴都让他鸡巴浅浅抹过一回,亲近的比龙雅歌还早些。
可事到临头,苏血翎却依旧心悸起来,心儿在胸腔子里砰砰猛跳,险些从喉中跃出。
“有什么好说。”
她强作镇定,不去看他,只望这次能逃过一劫。
“这几日都叫你侍候,可辛苦你啦。”
宁尘继续跑着舌头,靠得越来越近。
“不妨事。
我上去了。”
苏血翎在臂弯里担好几叠床褥,转身就走。
宁尘呲了呲牙,想起龙雅歌叮嘱,把心一横,追了两步上前,拿手挽住了苏血翎的腰。
“你莫急着走嘛。”
苏血翎身子一僵:“不走又留在这里做什么?”
宁尘从背后凑到她耳边,小声问:“我那汁水好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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