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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嘉望着宁尘的模样,轻轻一叹,心下却不禁多生了两分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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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照慕容嘉所说,一路摸去了扎伽寺山底的厢房。
倒也不难找,这一层许多房间,神念扫便知只一间有人。
宁尘走到房间门口,只见其中空空荡荡,只最中间摆了几只坐垫。
额座初央坐在当中,白布覆面,身束白袍,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微微。
宁尘心知她正默默念经,轻步靠上前,挨着她坐了下去。
初央自净女考断下,已被人安在此处枯坐了一昼一夜。
原本按部就班就能成就净女之身,无缘无故却被丢在这里,如何能叫少女不虑。
她勉力诵经持咒,净女考前还能支撑,可如今事发突兀,那个少年影子仿佛断了缰绳,日夜在眼见转起不停,怎么念经都挥之不掉了。
越这样就越慌,越慌那影子跳得越欢。
初央正自苦恼,忽听见有人步近,连忙收敛心神,作明心不动之态。
谁料一只手突然将自己脸上净布掀了开来。
除去净女净布乃是亵渎佛命的大罪,初央猛然一惊,却正看到宁尘笑嘻嘻一张脸晃在眼前,顿时也顾不得生气了。
“啊呀!
你如何跑到寺里来了!
?被人抓住可就坏了!”
宁尘听她开口便担忧自己安危,知她一直挂念自己。
宁尘心中一热,原先准备的种种说辞都忘了,擒住初央脖子就亲了上去。
舌头比说话管用。
初央自小在部中候选净女,清纯如水,全然不晓男女之事,净女考时哪怕全身赤裸落于众男眼中,也浑不觉半分羞涩。
可这时候宁尘舌头探进来用力撬她牙膛,她还是懵懵懂懂将口张了。
宁尘立刻勾住她舌头吸啜不停,初央直觉脑袋哄的一下,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似的。
没人打样儿,初央也不知什么对错矜持,情苦一刻都在舌尖爆开,胡乱追着宁尘舌头缠了起来。
宁尘自知亲手掘开了这小小净女的情思,也是爱意萌动,手上力道也大了,死死捧着初央后颈,几乎要将舌头塞到她喉咙里。
初央被吻得意乱情迷,又有满腹酥麻扎在心上,只剩呜呜哀叫捂在喉咙里。
宁尘另一只手也老实不得,先是叨住她小屁股一顿揉捏,又把她袍子掀起来,直往里摸去她滑溜溜的后背。
这身净女袍本就是方便佛主掀开操的,初央一件肚兜亵裤都没有,宁尘摸起来毫无阻碍,尽享受了光滑甜美的一身肌肤。
他捧着初央后背,将她使劲贴在自己身上,两团热乎乎圆滚滚乳肉直压扁在胸口。
唇齿相依耳鬓厮磨,那手快把全身上下都摸遍了。
这等亲昵情切,初央不谙世事如何把持,被宁尘一把从那净心持咒的法台上拽下来,再难爬将上去。
她两只胳膊搂紧宁尘脖子,小手在他头发上乱摸,鼻子里发出嗯嗯轻吟,晶莹剔透的肌肤也躁出一层香汗。
宁尘沿着少女屁股直往下行,指尖抵到那一线蜜缝,触到了点滴湿滑。
只是再往里去却密闭如蚌,紧得连一根指节都塞不进去。
早先初央做早拜之时宁尘便瞥过一眼,她那光滑雪白的阴户只留一条细线,连小阴唇都紧含在内。
初央肉体凡胎,此时要是强给她破身,肯定好多天都下不了床,只会拖累脱逃大计。
宁尘只能收敛心神,专心在那樱唇上讨要淫思。
他又不禁想,这小细缝要真叫通天佛主那般粗鲁给她开了苞,恐怕连阴穴带粪门都要一并撕裂,哪还做得了净女,恐怕只能一命呜呼了。
足足亲吻了半刻,将初央嘴唇都亲的红肿,两人这才依依不舍唇舌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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