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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名册内皆是花儿名,最多记两笔容貌特征、秉性如何,却分不出个具体大概。
“公子贵客,楼中姑娘尽可取用,若公子喜欢,奴家也可陪您消遣。
只是需记得,那脚上挂黑绸金铃儿的姑娘不可碰。”
宁尘此番来不是为了嫖妓,可仍好奇道:“怎么还有不让玩的?”
“那都是被别的客人重金定下的,可不敢坏了规矩。
您在楼里逛时,见那闺房牌子反挂不露名儿的,里面要么有客,要么便是这类姑娘,千万别往里硬闯呀。”
宁尘随口敷衍,女子还待引他观赏一圈,也被他打发了,只道自己随意转转。
女子心思玲珑,也不多话,笑盈盈施礼转身去了。
云池、瑶池、天池都是私闺,唯有俄池是供人游赏观景的去处。
宁尘方才听到阿翎被困在俄池水台,此时便沿着小桥流水送波处行去。
没走几十步,就看到前面十几丈外现出一个攒心小湖。
三层秀楼围成一个凹字,正将湖水围起。
湖中央置着台子,许是给人观赏歌舞的,此时却排了满满的人。
这俄池水台一阵阵莺声燕语,更有淫香扑鼻。
周围秀楼上一间间开敞的雅间坐了不少男修,一边看着下面湖心处的淫戏,一边狎玩怀中女子。
宁尘心中缠乱,却不得不作出一副悠哉哉色眯眯的模样,先踱去了秀楼底层那没人的座位坐定,准备观瞧一下情势。
眨眼功夫就有婢子送来灵果仙酿,宁尘翘着二郎腿,定睛往湖心台上仔细望去。
只见苏血翎躺在一张人字形木枷之上,正横在水台中央。
她双手伸在头顶,手腕脚腕都被锁住,身上一件近乎透明的纱袍已被撕扯的多有破损,压根遮不住下面的旖旎。
一滩滩白浊精液几乎将全身覆盖,一头青丝也被射得污秽不堪。
一个男人正抱着她双腿起劲儿地往里打桩,撞得木枷咯吱作响,汗水淫水精水四散飞溅。
他身后排了一长串男修,都是些筑基凝心,一个个裤裆涨的恁高。
宁尘长舒一口气,心中稍安。
他方才强震合欢法纲试着去连烈血侯位,而水台上的女子却没有半点儿反应。
潇湘楼的禁制再强,也不可能强过合欢老祖创的法纲。
如此想来可能性只有一个——台上之人并非阿翎。
宁尘全身散了架似的,接连闷下三杯酒再肚中,将那满腹的急怒卸了大半。
他往旁边扫了两眼,望向坐得最近的那桌,对着桌边的男修微微颔首致意。
配着玉镯的男修正和一旁的花女饮酒,见宁尘身边没有女子,起初还有些古怪,待看清他指上玉戒这才了然。
出得起八万灵石的大家,也不至于贪欢这一时半刻。
宁尘等对方与他点头微笑,才问道:“仁兄可知,这水台女子是何来头?”
男修笑道:“兄弟可是在山上闭过关?竟不知陵州合欢宗的变故。”
他当下就将五宗法盟昭告天下的那一套给宁尘讲了。
宁尘早已听过这些,只待他讲完,又问:“这元婴修士哪是这么好抓的。
若这潇湘楼找人假扮,那可如何分辨?”
“这您就说笑了。
合欢宗新任宗主穆天香可是特来认过。
这要是认错了,一扭头叫叛逆杀回山去,她这宗主的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宁尘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仁兄所言极是,却是小弟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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