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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处褪去尘埃,便能去极乐净土,哪里有人会想着要出去呀?”
少女转念一想,又说:“唔……你不是圣教之人,恐怕不喜欢活在这里。
等过些日子没人疑心了,你就换了衣服,自己找找出路吧。
我若代你去问,大祭肯定以为我生了杂念,不让我升净女了。”
宁尘原以为这里都是痴信之徒,没想到初央能为一个异教人着想,倒是和那些被洗脑的愚众不可同语。
“卫教使没杀你,你应该也有清净根。
若是留下来修行,说不定也能入极乐净土。”
初央说。
“我怕是没那个福气。”
宁尘打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初央把屋子里那张厚厚的兽皮拖到床架下垫好,又帮宁尘铺了一层褥子:
“你就在我下面睡,不怕被人瞧见。”
睡觉的时候疏于防范,万一有人窥探,藏在床下也是保险之举。
宁尘也不多言,按初央说的挪去床底躺着去了。
初央那床也没有床板,只拿羊皮吊着,她一躺下那羊皮自然窝了下去,直逼在宁尘身前。
得亏她身轻,不然宁尘还真躺不进来。
初央吹了灯火,屋里漆黑一片。
宁尘绷了一整天,本想速速入睡,可女孩却在上头翻来覆去,不知在折腾什么。
又过了片刻,初央终于忍不住,从上面探出头来,望着床下的宁尘道:“哎,山外面什么样?好玩嘛?”
月过枝梢,她一双大眼睛在黑暗里亮晶晶煞是动人。
宁尘人精一个,还能参不透这女孩的心思?
她十二岁被送进来,再没接触过离尘谷外的人。
再怎么诚心清修,也架不住年少心奇。
若是无人拨弄也就罢了,今日突然撞见自己这么一个外头来的不速之客,顿时好奇心大起,生怕宁尘叫人打杀了,再无窥见俗世的机会。
宁尘心里一软,柔声问:“你没出去过?”
初央支支吾吾,似是因心有杂念而颇为惭愧:“部里的规矩,十四岁才能跟着商队出去采买……我只见过外面来的商队,每次他们都给我讲故事呢。”
宁尘听出她话中之意,忍不住笑起来:“你喜欢听什么样的故事?”
初央闻言喜上眉梢:“什么故事都爱听!
三年前,行商的爷爷给我讲了一个打狼的故事,可好听了!”
想来那些化外之民也没什么见识,宁尘别的不说,第一世时小说可真没少看。
他咂么咂么嘴,开口道:“话说那东京汴梁府,有一个破落户,姓高,排行老二……”
“东京汴梁府是哪?”
“哪儿也不是,瞎编的地方。”
这一讲起来可刹不住了,一个讲得眉飞色舞,一个听得心驰神往。
直说到五更天,两个人才一上一下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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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这边还没睡个通透,天色却已亮了。
初央下床将他推醒,“十三,你先出去一下,我要晨礼。”
宁尘睡得迷糊,唉声叹气中叫她推出了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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