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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姑娘,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呀,是不是想念公子我的好处,特意送上门来亲近呐?”
霍醉身在囹圄,也不和他口舌相争,只挑眉问:“敢问朱公子,何子霖现在何处?”
朱从阳笑盈盈一侧身:“这就教你二人相聚。”
霍醉手被锁在身后动弹不得,勉强从地上踉跄站起,掠过朱从阳身侧走出了牢房。
南元朱门也不是大宗大派,所逢犯事大都不过监守自盗之类的小偷小摸。
这地牢建得五脏俱全却极少派上用场,除了不见天日这一点之外,里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灯火也点得通明,全无阴仄潮湿之感,倒像个储备粮油的地窖,可再是干净,那墙上的链子也一样锁人。
朱从阳钳着霍醉胳膊将她搡到刑房墙边,拿一只拴着链子的颈圈咔嚓给霍醉脖子锁了。
那链子还没有小臂长,霍醉站都站不起来,只能贴着墙跪坐下去。
她并非第一次如此被人折辱,心中虽有怒意却不形于色,只静静将刑房打量了一遍。
何子霖正委顿在墙角处,手一样被锁在身后,只是没有颈上铁链。
何子霖看到霍醉,潸然欲泣,霍醉只对她抿嘴一笑,以宽她心。
朱从阳将扇子一摆阻住她视线:“来来来,霍姑娘,你是现在招供呢?还是等我用些手法再招?”
这家伙听闻祁祎镇捉得两个妙龄女子回来,急火火赶到了正厅,一看其中之一竟是半年前朝思暮想的霍醉,顿时脑子转了七八十个圈儿。
还没等门主朱峰海下令,朱从阳立刻拍着胸脯子自告奋勇,说要亲自夜审二女,给家中用心出力。
朱峰海不是智障,当然知道这小子打什么谱。
为了攀龙附凤,朱峰海强令世子与飘仙门联姻,于是心中常愧,这一回睁只眼闭只眼权作补偿儿子了。
他只当进了两个女飞贼,就算朱从阳色心难忍也无大碍,等他装模作样玩够了,再叫护法祁祎镇重新审一遍就是。
他却不知,若霍醉真叫朱从阳凌辱了,那叶含山的元婴可不会善罢甘休。
糊涂儿子碰上个糊涂爹,这南元朱门就算真绝了后也只能怨自己活该。
朱峰海放朱从阳去胡闹,叮嘱祁祎镇守在地牢之上还护,自己唉声叹气钻进了三姨太的被窝。
朱从阳初时还琢磨了一肚子心眼该怎么劝祁祎镇让自己独审,结果一听老爹叫祁祎镇守在上面,立刻明白了老爹心思,好悬没直接脱了裤子冲下来。
不过他到底还是忍住了——好容易碰上个名正言顺大逞淫威的机会,还不得好好玩一个晚上?
听他言语中猥琐,霍醉只朗声道:“对我用手法?你南元朱门怕不把叶含山放在眼里了。”
提叶含山,那自是在拿那元婴老怪点拨朱从阳。
虽然都是元婴,那前后境界也差着呢,叶含山的仙承元婴老怪六百年道行,单手就能干碎祁祎镇。
霍醉心中,自己带着人闯入山庄,尚且未行恶事,只要把师父名字一抬,道个歉掏点钱赔了,南元朱门怎么不得给叶含山一点面子?
坏就坏在朱从阳这糊涂蛋身上。
他一眼认出霍醉,却没跟朱峰海提一个字,摩拳擦掌鸡巴翘得老高,只望先把那心中一团火浇灭了。
什么元婴老怪,什么世族存亡,不如将霍醉好好日一顿重要。
不然,当初他敢在人家酒里下药?
说他真傻,倒也不是,朱从阳已暗暗拧出一条毒计。
等自己将霍醉操个七荤八素,再跟爹说明她身份,老头子再悔再怒也没办法,只好将错就错将霍醉囚在庄内,叫元婴老怪无从得知。
他便可将霍醉藏在牢中,日夜享用。
想到这儿,朱从阳脑瓜子都飘了,脸上滑过五彩斑斓的淫笑:“你说怎个?叶含山?你仗着叶含山的名头,可在哥们儿这圈子里风光不少时候。
现在还跟咱玩这套,你觉得管用吗?”
霍醉行走江湖善观人心,见惯此等淫徒恶意。
此时听朱从阳这般说,顿时心头一颤,将他盘算猜了个七八,知道他是不准备将自己放出去了。
“朱从阳,你不过是贪图我身子,我陪你几夜就是,一定伺候的你舒服。
你叫霖姐儿走吧,她是糊糊涂涂被我带来的,本就与此事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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