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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醉从不知道,枕侧有伴竟能这般暖人。
她叫宁尘拢在臂弯之中,哪怕在这荒郊残壁也睡得踏实极了。
待天色微明,霍醉一念转醒神清气爽,恍惚间想起昨夜旖旎,好像做了一场梦,不禁翘了翘嘴角。
歪头往宁尘那处一看,这小子沉甸甸睡着,胳膊却顺着衣服探进来,抓着自己的一只乳儿愣是不撒手,真是喜欢的紧了。
霍醉看他面上睡得似个孩童,手却如此不老实,一正一反惹得她忍住不想笑。
女孩拨开他手拢好衣裳,捉他肩膀推了两推:“尘哥,咱们得回去了。”
宁尘这一晚上,是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叫那几颗星星弄得一脑门子官司,想破了头也琢磨不出个一二三四,好容易快天亮才眯了一会儿,这还没缓过乏,霍醉已经喊他了。
他口中唔哝一声,勉强道:“好醉儿,容我再睡半个时辰……”
霍醉不知他一夜未眠,只当他贪床,附在宁尘耳边好声道:“尘哥……回去晚了,难免有闲话……”
宁尘知道心疼人,霍醉话都说了他自然再躺不住,蕴一丝真气走遍紫府醒了醒脑,一骨碌爬起身来:“是我没想周全,咱这就回去。”
霍醉原先还怕他缠人,见宁尘这般替自己着想,自然腹中生甜。
她也不再多话,只从戒中摸出裹胸缠布整肃衣装,心里念着回头多亲他一口。
宁尘倚着旁边断墙,看着霍醉雪白裸背一个劲儿咂嘴:“唉,大好的风景,都叫那破布遮了,可惜可叹!”
霍醉听着犯羞,侧过头嗔道:“我不遮,叫旁的男子看去,你不气?”
“这般箍缠,定然叫你难受。
你若舒服了,怎样都行,管什么别人看不看,我又凭什么聒噪。”
霍醉想起昨夜定情前两人的一番话,不禁笑道:“你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打算管我呀?”
“两人交心一处,怎还能过得那么分明?自然是你也要管我,我也要管你。
只不过彼此将该说的说了,轮到头儿来还是需得自己拿主意。
如此这般,既不生分,也不受捆,岂不美哉?”
霍醉束好裹胸,将白袍往身上一罩,回身搂住宁尘浓浓一吻,摸着他脸颊道:“怎地你说的每句话,都是我爱听的?”
“这就叫巧言令色,油嘴滑舌,花言巧语,巧舌如簧,好教你着我的道儿!”
霍醉哈哈笑着将他推开:“快走吧。
莫叫他们等得不耐烦,再出来寻。”
天儿还挺暗,没到上路的时候,现在回去那俩人也挑不出什么理。
宁尘牵着霍醉,一边走一边道:“原先那般洒脱的小娘子,如今怎么这样在乎人家说些什么?”
霍醉鼻子皱了皱:“曾经身正不怕影斜,现如今却是做贼心虚,你叫我怎么办……”
宁尘故作夸张叫道:“两情相悦之事,被你说成做贼啦?”
霍醉顺了顺自个儿头发,轻声道:“其实我是怕……”
“怕得什么?”
“怕我这狼藉骂名,污了尘哥名声。”
霍醉话音硬邦邦的,去了先前遮掩,倒是诉得干脆。
宁尘听见她这般说,抓着她的手不禁多用了两分力。
“小霍小霍,你在旁人眼中,最多不过是个地痞流氓。
怕污我的名声?你算个什么小窝窝头呀!
我宁尘若真跳将出来,那可是恶贯满盈罪大恶极的魔道巨擘!”
霍醉舒了口气:“你最会宽人心……既如此我也不纠结了,只是想听你一句真话。
你与龙雅歌龙宗主,真是修得魔功吗?”
“我说了你就能信吗?”
“那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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