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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家姑娘是中了邪,非人力所能行。”
莫朗连忙拦住,又取了一串钱恳求土郎中,土郎中这才定定神:“我看也只有一个法子了,需得牛黄三两,麝香三钱并冰片三厘煎熬在三炷香的时辰内煎熬服下。
且此病还需要一样药引,那就是她日前落水的桧目湖水三瓢煎至一碗净口通窍。”
这样的要求,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完成,分明就是这郎中害怕出了人命的托词,但现在谁也不敢说是郎中胡说,万一是真的呢,谁敢负责?莫朗着急忙荒,喘了一口气,定了定神:“好,我去准备。
但阿鱼现在——”
那土郎中转头看那颜色艷丽的少女,因为呓语挣扎,她的衣衫松了些许,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那是和寻常妇人截然不同的存在,他轻轻咳嗽一声。
“你们且出去,我,咳,我现在为她施针先诊治。”
他伸手按住腰间的针包,其实里面寥寥落落就只有几根针。
陈氏听过这土郎中的一些传言,不由有些迟疑,但见丈夫向她摇了摇头,也强忍着不安走了出去。
土郎中定了定神,听得人都出去了,咽了口口水,然后颤抖着缓缓伸出手去。
这个小妮子一病一场就跟早春的花骨朵一样,越发动人起来,如今这微喘颤抖的模样着实叫他心里生出了几分心思,她左右是病得不行了,这样白白死掉,连个人事味道都不知道,教他也不忍心呐。
就让他好好……他看着那张脸,因为发热红润的唇,只觉别的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想做点什么。
土郎中那只粗糙干瘪的手刚刚伸到温宣鱼的领口位置,手腕突被一只铁箍般的手握住了,土郎中惶然转头,看见一张陌生俊朗少年郎带着笑的脸,明明有笑意,却让人感到彻骨的寒。
“不是说要施针吗?”
他垂眸,手微微用力,土郎中痛得几乎一下跪倒在地,然后被他一脚踹开:“你的账先记上。”
那土郎中猝不及防,吓得跌坐在地上,忙道:“我的账都不要了。
不要了。”
小莫远扁嘴跑进来,扑到温宣鱼面前快哭出来:“阿姐阿姐你醒醒,我把季泽哥哥带来了。”
孟沛站定,蹙眉看向厚厚的被褥,暑热天气,竟然给她这么厚的被子——他直接伸出手,一把掀开了最上面的被褥,引起旁观几个妇人的惊呼。
但这还不够,接着是第二层,下面竟还有……这是要将人热毙的情势啊!
他冷冷抓住了最后的被褥扬手扔掉,最下面像一朵烧红的花儿的温宣鱼手在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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