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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问得模棱两可,黎又蘅有些茫然。
徐应真面色尴尬,“我是说,房事上他……都还好吧?”
黎又蘅这才明白过来,突然被长辈查问这样隐秘的细节,她耐不住真羞臊起来。
不过平心而论,袁彻昨晚表现得的确不错。
平时瞧着那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到了床上,也忘了克己,果然都是饮食男女,谁能真的六根清净呢?
黎又蘅如实道:“郎君他都挺好的。”
徐应真明显松了一口气,讪笑着说:“你别怪我多事,之前呢,我想着给他张罗个通房丫鬟,可他不肯要,这成婚后,又一直拖着不和你圆房,我还以为他有什么毛病呢。”
黎又蘅故作腼腆地笑着,心里想着那实在是多虑了。
待黎又蘅走后,徐应真对苏嬷嬷说:“这下我便放心了。”
苏嬷嬷笑道:“小两口都正年轻,身体康健,想必要不了多久,夫人就能抱上孙子了。”
徐应真可不就盼着这个吗?她想想就高兴,乐呵呵地说:“他们两个不用我再多操心了,至于瑛瑶呢,我派人去打听过唐惟一的品行了,这个孩子倒也不错,这两天找个机会就同老爷提一提,议出个结果来。”
孩子们的事情都顺顺遂遂了,徐应真颇感欣慰。
……
夜幕降临,晚风灌入,轻柔地吹拂纱幔,屋外夏虫低吟,愈发显出这夜的宁静。
黎又蘅懒懒地歪在床头,听苍葭过来说袁彻回来了。
他今日回来得可比平时晚很多,不知是不是羞于见她。
那怎么行?他若是这么害羞,每做一次那事就躲她几天,她可忍不了。
再者,昨晚已经圆房,最亲密的事都做了,何必还分房睡呢?
黎又蘅正琢磨着要怎么去把袁彻叫到正屋来睡,一抬头就见袁彻进屋了。
“你们先下去吧。”
袁彻说。
她坐起来:“郎君,今日怎么回来这么晚?”
“我去买药了。”
袁彻来到床边,摊开手心,“此药活血化瘀,可以消掉那些印子。”
他说这话时,眉眼低垂着,如果他抬眼,就能看见那雪白寝衣领口处没盖住的暧昧红痕,与他这幅端正儒雅的模样很是不符。
黎又蘅从他手中接过药膏,微笑说:“郎君真贴心。”
她越这样说,袁彻越觉得羞耻,他干咳一声说:“你用过药早些歇息吧,我先走了。”
转身之际,黎又蘅又叫住他。
“等等。”
他回首,见她的脸上印着清浅的笑,点点烛光映入那双眼眸,化为勾人的媚意。
他听见她的声音里含着笑意,缓缓地问:“你不帮我上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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