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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她大学才刚毕业,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怎么可能这么早生孩子。
江知晚也是沪市人,靠着这层关系,与宋婉月话题更多。
男人们谈话,都是些生意场的事情,她们插不上嘴。
旁边桌上,年过四十的男人正笑容热切的与段柏庭说着什么。
他听的并不认真,偶尔视线往这边看一眼。
宋婉月低着头,专注品茶。
他又不动声色的将视线收回。
这些微妙举动都被妇人尽收眼底。
先前只听说,段家长子和沪市的大小姐联姻,但婚礼却没有大操大办。
联姻后各玩各的,这在上流圈层是彼此心照不全的事了。
更何况一边是顶级财团的掌权人,一边是名门世家的大家闺秀。
这样的组合,瞎子都能看出来,纯粹就是为了利益的结合,不带一丝感情的那种。
可如今瞧来,又好像不尽是这样。
至少那个目空一切的段柏庭,眼中是能看到这位娇娇小姐的。
做为丈夫的贤内助,江知晚当下能做的,唯有和宋婉月搞好关系。
已婚妇人之间聊的话题不似未婚小女生那般隐晦,都是经历过那种事的,也没什么好故意遮掩。
“孩子就是要越早生越好。
段先生年轻有为,血气方刚,瞧着身强体壮。”
她故意停顿,脸上里带着意味深长的笑,眼神在宋婉月饱满的胸口扫过,“正是欲求不满的阶段,你二人也”
宋婉月一下就红了脸。
这人说话怎么怎么如此
从小就被教导要知书达理,温婉内秀。
宋婉月身边也都是些这样的人,倒是头回碰到
言语如此大胆之人。
江知晚压低了声音,悄悄和她传授技巧:“听说在凌晨做,连续两次都到了,就能生儿子。”
至于这“到”
是指到哪里,就不言而喻了。
宋婉月不知如何接话,尴尬的笑了笑:“可我比较喜欢女儿。”
江知晚说:“这简单啊,双数是儿子,单数就是女儿。”
宋婉月:“”
-
屈景恒谈及自己新起的项目,正好与谈一资本的专业对口。
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注资。
当然,如果能合作那就再好不过。
“先前因为政策原因没有开起来,如今又正好赶上经济萧条,无奈只能一拖再拖。
可发展路线和主要规划早就成型,稳赚不赔的买卖。”
舞台上,是拍卖开场前的苏州评弹。
段柏庭没有直接拒绝,而是淡声敷衍过去:“今天这场合,好像不适合用来谈生意。”
平日总是喜怒不显的沉静模样,让人很难瞧出他当下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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