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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许老爹拿去问村正,她继续忽悠:“四郎说了,这事只准告诉家里人,亩产的事村里人都没看到,肯定不信,让爹按照上面的法子跟着种。”
毕知许也向均均要了许多资料翻阅,现在正是春耕的时候,下次育秧就得等到明年了。
这里的水稻可不像现代一年两熟甚至一年三熟,临江县的人们通常一年只种一季水稻,等到六七月收割了水稻,稻杆留田里一烧,就种小麦了。
月庆朝刚建立不久,正处于百废待兴的阶段,人口相对稀少,每个成年男丁都可以分到十亩永业田,四十亩口分田。
许家的成年男丁只有许老爹和四个儿子,分到的地有好有坏,距离也还算近。
或许是育秧移植的技术还没传到南方吧,这里的人们种植水稻并不像现代那样,育秧之后再将秧苗移插到田中,而是直接将发芽的稻种撒到犁好的耕田中。
他们觉得好的良田,还会多费点心思,精耕细作,犁得特别细致,仔细地施上一层肥再撒种,有精力的人还会用手将稻谷插到泥土里,再轻轻压实。
这样播种的水田水稻亩产并不高,少的一百斤出头,多的一百八将近两百斤。
因为农具的落后,也不可能实现全部精耕细作,很多人交完赋税之后,剩下的粮食可能都不够自家吃。
许老爹内心里不愿听小儿子的,可是亩产三百多斤的诱惑力足够大,许老爹都犹豫了。
一是出于对小儿子的信任,老四从来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二是如果亩产真的达到三百多斤,那可就是往年亩产的两倍,交完赋税之后就能过上一年好日子了。
秦氏在一旁没有开口,春耕这种大事,得老头子拿主意。
许老爹沉思许久,还是想抓住那“泼天富贵”
,“老四有跟你说过这一步步怎么来吗?”
毕知许自然地点头:“四郎说过。”
才怪。
许老爹将纸递给她,“那你辛苦些,教着我和大郎。”
秦氏将他人拉回房间,低声问:“老头子,这能行吗?”
许老爹背着手,心里也慌得很:“老四都这么说了,肯定成,到时候老四院试回来,我们没按他说的来,心里要是怪我们不相信他?”
许四郎就是二老的软肋,许老爹这么一说,秦氏也说不出什么劝说的话了,只希望这法子真的成。
而毕知许拿着纸就去找许三郎。
许家里,木工活最好的就是许三郎,连许老爹的手工都赶不上许三郎。
她将另一张纸画着育秧盘的纸张递给正等着许老爹一起去田里干活的许三郎,“三哥,这是四郎让我交给你的育秧盘图纸,你能做出来吗?”
许三郎接过看了一眼,很自信:“可以做。”
“那就麻烦三哥这两天做出来,四郎说育秧得十几天,育秧了再犁田也行。”
许三郎点头:“行。”
许二郎瞧着任务没有他的份儿,急了:“四弟妹,我呢我呢,四弟叫我做什么?”
毕知许想了想,觉得有一件事许二郎还真能帮上忙,可是犁田的活也不能落下。
“二哥,你得犁田,这可是顶顶重要的事情。”
许二郎耷拉着脑袋,语气闷闷的,只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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