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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第142章人族与魔族的战争（第4页）

谁能打得两人？

尤其姜采。

实在……太凶残太霸道了。

不两人事，也让巫公子觉得跟着他们很安全。

只他努力伸长耳朵了许久，依然没明白姜采和张也宁在说什么。

姜采和张也宁说：“我在最担心就，一百年时间关键点到了，但我们弄错了魔子心愿，法帮魔子破梦，离开梦境。

那话，只能用杀了魔子那个办法。

但杀了魔子……”

她微微笑一下。

不必多说，也知道和魔域同生共死魔子会很难杀。

张也宁没说什么。

他状态不好，清清簌簌地在草木中，飘飘若月下飞雪，泠泠静静。

姜采叹道：“可惜魔子闭关，我们都见不到她。

只能查其他事。

若能见到她……我问一问她，走到一步，她否后悔。”

张也宁一次偏脸看她一眼。

他问：“你同情魔子遭遇吗？”

姜采道：“所谓同情不同情，各人有各人立场，我也有我立场。

就如此刻，若魔子阻止我破梦计划，我必然要杀她，即使她并没做什么错。”

张也宁：“若出了梦境，面对魔子人，你会同情吗？”

姜采笑一下。

她很所谓。

她道：“我同不同情都没关系，我不因自己同情一个人遭遇而对之后所有事网开一面。

我原则一向简单——她若灭世，我必杀她；她若沉睡，放她一程也所谓。”

张也宁：“我师父那呢？”

姜采：“他杀害辜者，我必为辜者报仇。

他心有苦衷，杀害辜、诱人堕魔也。”

姜采缓缓道：“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道。

我意评价他人之道对错，我愧于心便好。”

她说自己：“我一向很情很残忍。”

停顿一下，姜采抬头凝视灰扑扑天幕，喃喃自语：“世间，总有一些东可以永存。

不像生灵死灭，不像城池坍塌，不像微薄雪，不像月缺月明。”

张也宁回答：“微薄雪，月缺月明，也能长存。”

姜采挑眉。

二人说话间，他们已经带着一长串妖到了一处广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