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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骗倒过我一回心脏‘噗通噗通’的,一声比一声强烈,仿佛要撞破胸膛,送到江峋跟前,给他瞧上一眼。
秦容撞进江峋的眼里,深邃幽深,沉着暗光,像一团旋涡不断的搅弄,要将他吸入最深的湖底。
嘴唇抖了抖,秦容撇开眼,不敢再看,但江峋却强硬的拧回他往上抬,直到目光再次与他相视。
江峋说:“为什么不看我?不敢?”
秦容避而不答。
江峋加重了手劲,下颚骨被捏得生疼,秦容吃疼的想要掰开,但体能上的绝对优势,让他感觉捏着他的不是手,而是精铁牢牢的悍在了他的下巴。
几番尝试徒劳无功后,秦容喊疼,只不过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让人看上去,实在感受不到他在疼。
“哥哥,先回答我的问题,”
江峋执意要得到答案,前一个问题,秦容亦没回他,所以他又补了句,“上一个也要。”
接下来,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但秦容没再躲江峋的目光,任他像入侵者一般,肆意逗留。
时间过得又快,却又缓慢,江峋看着钟表的指针,在一点一点拔动,耳边似乎响起嘀嗒嘀嗒的声音,让他不由的有些焦躁。
就在他几乎要克制不住了,秦容的声音混着臆想中的嘀嗒声,一道响起。
“是。”
江峋偏了下头,似没听清,但秦容的神情清楚的告诉他,不是幻听。
紧接着,江峋大获全胜般的笑了,他终于舍得松手,此刻的他像被满足的孩童,心满意足的伫在秦容跟前,试图索取更多,“哥哥,是两个问题。”
秦容喉结滚动,“我回答了。”
是当真了,他说的那么真,加上六年前的种种,他怎么敢去猜想第二种可能。
也是不敢看他,那眼里灼热的光芒,几乎要灼伤了他。
江峋伸手抚上秦容的后颈,回忆着,“在别墅里,你没用抑制剂,反而在用信息素安抚我,是不是?”
当时,他已经失了神智,此刻想起来,依旧是模模糊糊,让他不敢确定。
秦容目光闪烁,“没有。”
江峋瞧着他,忽然笑了声,“哥哥,你真不适合骗人。”
手指顺着后颈,抚上秦容的右眼,留下一路的余温,江峋声音又轻,像漂浮在空气,又重,砸在秦容的心头,嘭嘭巨响,“你只骗倒过我一回。”
那天,似乎也在同样的位置,秦容向来梳得整齐的头发,颇为凌乱的散了下来,那时的秦容留着长发,浓墨般的发,印得秦容整张脸白若宣纸。
他将衬衫解开了两个扣,胸膛在灯光下,一样白的发光。
“阿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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