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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转了一圈,两小时后,天黑透了,沈郁澜回家了,四下望望,闻砚书还是没有回家。
表情垮在脸上。
叶琼想说她,被薛铭拿话挡住了。
沈郁澜走回房间,往后一仰,摔躺在床,漆黑的房间加重心中恐慌,总是克制不住去想一些不好的事,疯狂想要联系闻砚书。
明知是在打扰,还是想。
明知这样就不听话不懂事了,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按下号码,听着嘟嘟的声音,心脏快跳几下,好怕闻砚书不接,急得眼里泪花乱闪,焦躁地坐起来,撩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郁澜。”
熟悉而遥远的声音让沈郁澜顿觉委屈,瘪着的嘴巴颤抖起来,忍着哭腔说:“闻阿姨,你回家好不好。”
“怎么了呀?”
“我想你。”
隐忍的哭腔揪得人心疼,闻砚书没有纠正她的话,哄着说:“乖,我现在走不开,晚一点,我会回去。”
沈郁澜边说边啜泣,“可是我难受,特别特别难受。”
“哪里难受?”
闻砚书担忧地问。
只想让她回家,只想见她,只想现在陪在她身边的人是她,用任何上不得台面的办法都可以。
沈郁澜撒谎道:“生理期了,肚子疼。”
“那我让琼姐……”
“不行。”
沈郁澜忽然提起嗓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说,“我不要别人,我就要你,要你回来陪我。”
啜泣声一直没有停止。
闻砚书终究还是心软了,“等我。”
放下挂了的手机,沈郁澜鼻尖泛红,枕着手,双眼无神地望望窗外,笑得可悲,“我当然愿意给你做情人,但我,要做你最喜欢的那一个。”
数了很久的时间,隐约听到客厅的讲话声,她知道闻砚书回来了。
没有夸张地装出一副特别难受的样子,只是直勾勾地盯向门口,等那扇门被推开,给气都没喘匀的闻砚书一双红红的眼和一张委屈苍白的脸。
闻砚书反手锁了门,立在门口好几秒,看着她,眼神痛了一瞬,快步走过来,微微弯腰,下意识伸手想摸她脸,结果又是那样,手僵在半空。
这熟悉的动作把沈郁澜的眼惹得更红了。
沈郁澜试探着抓住她悬空的手,轻轻揉捏她的指尖,喊了她的名字,“闻砚书。”
是不是只有在锁门时,只有她们两个人的见不得光的地方,才能这样逾矩地喊她的名字。
“嗯。”
闻砚书应了。
“你躺下来,躺到我身边,好不好?”
闻砚书摇头说:“不好。”
“为什么呢?”
闻砚书直身,“薛铭还在外面,琼姐也在外面。”
“我知道啊。”
客厅忽明忽暗的光涌进来,沈郁澜语气虚弱道:“肚子好疼啊,闻阿姨,疼,真的好疼。”
“我去给你烧热水。”
闻砚书转身要走。
沈郁澜忽然从后搂住她的腰,“别走,你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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