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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善待她和孩子,她便同他好好过。
哪日他腻了,碰到更新鲜更娇嫩的花欲折下,她也不会有所伤感。
每一个为情所困的女子,下场都不会多好,看她生母就知道了,为爱走火入魔,犯下不可弥补的滔天大错。
好在到她这里终结了。
不弃并未遗传到她的特殊体质,是个正常的孩子,于尧窈而言,这就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
尧不弃有了大名,名容昼。
小儿很喜欢父亲给自己取的这个名字,到尧窈跟前就要她唤自己的新名字。
尧窈摸摸孩子脑袋:“叫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不能忘本。”
东瓯的那些过往,尧窈希望孩子还能记住,每每回忆起来,都会感念那是自己的另一个故乡。
入了夜,容渊以孩子大了该自立为由,叫高福带着回自己的殿去睡觉。
容昼对父亲的话向来言听计从,也不让高福抱,自己稳稳当当地小跑着出屋。
尧窈在后头唤:“别跑,好好的走。”
可孩子已经跑远,哪里听得进去。
一回头,就见男人双眸黑沉沉地盯着自己。
尧窈颇为不自在,低了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整理自己的衣裙。
这里的衣裳比东瓯更为轻薄,尤其这寝衣,轻软细滑的布料,要遮不遮地。
往年她隐藏了本性,做戏更多,这会儿还真有些不习惯了。
容渊却无所觉,好似这多年的分开,在他眼里不过数月,这时候人在跟前,不免开起了玩笑:“那时候的你,坐得可没这么端正,我一过来,你人就扑过来了。”
那时候的她年纪轻,还没当娘,也是豁得出去的年纪。
经历的事多了,尧窈早已恢复不到当初的心性了。
更何况,尧窈忽而抬眸看向男人:“我如今再说那些违心的话,皇上可还爱听。”
他倒是想听些真心的又动听的话,她却连说都不愿意说了。
容渊摁了摁额角,只觉眼前的女子,无论何种模样,无一不让他头疼。
可换个人,或许听话,对他百依百顺,他却再也提不起兴致。
这女子怕是给他下了蛊,为何偏偏就非她不可。
容渊也说不上来,他是个心智坚韧的人,既然非她不可,那就由不得她再退缩了。
容渊上前一步,紧紧握住尧窈的手,目光变得炽热又浓烈。
“夜深了,也该歇了。”
尧窈和这男人同房过太多回了,但这样的话听得却很少,往昔的他抱了她便往榻上滚去了,又有几回真正问过她的意思。
有了这份鼓舞,尧窈也说出心里话:“只歇着,不做别的,皇上能做到吗?”
她也有不愿的时候。
女人跟男人不一样,那事儿,不是非做不可,除非自己特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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