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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暖暖则私下对刘总说:“呵呵,如果初安真敢给赵莹莹钱的话,依我看呐,那莹哥肯定二话不说,直接一把将钱狠狠地扔回到初安脸上去。”
事实上,当初安还未曾来得及给二姐“送钱”
之时,两人居然就稀里糊涂地走到一起了。
第二天早晨二姐又装作一上班族,去了咖啡馆。
在咖啡馆也毫无心情,郁闷的觉得本来是自己占高位的领地,又沦陷了。
那个时候,二姐就是有那么一毛病,至于这毛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的,又是何人给她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难以追溯。
那是一种从一开始的犹如高高在上的女神,令人仰望,然而,突然间却如同一只精美的瓷器,直直地摔到地上,瞬间支离破碎。
对于二姐来说,当一对男女发生了某些事情后,那就意味着一切都完了,满盘皆输。
具体不重要。
他们也没见上过几次面,而且每次会面之间都相隔了相当长的一段日子。
二姐和初安之间的这段关系,从未真正有过开始,自然也就谈不上结束。
而且,彼时两个人确实都各怀心事有着自己身上的生活重压。
只是,谁都没法对对方说罢了。
数年过去,二姐对我说,其实在当时那种情况下,她只是完全不知道该以何种姿态去面对、去处理与初安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
这有别于曾经自己处于经济拮据、手头紧巴巴的“没钱的时候”
,和一类男人处理的这样一类关系。
这个时候的二姐早已经衣食无忧,内心深处萌生出一股强烈的渴望—想要彻底改变现状。
外在的条件她早已经实现,也试图在内在实现所谓的“翻身农奴把歌唱”
。
多年来,或许她早已习惯了成为男人身旁的配角—那还是有点身份的。
而大多数时候,她却沦为众人拿来取乐、调侃的对象,仿佛只是一个供人消遣的玩笑罢了。
在二姐颇为风光、“财大气粗”
的那几年间,她也仅仅只能在晶石洗浴那群年轻小伙子面前显摆一下威风。
可一旦面对那些“家有贤妻且腰缠万贯的成功男士”
时,她便又恢复到了往昔的模样,卑微而渺小。
二姐始终不晓得该如何改变这种现状,究竟是因为多年来养成的惯性思维难以扭转呢?亦或是内心深处压根儿就缺乏足够的勇气和自信呢?再不然,难道是她将人际交往之类的事情看得过于重要了吗?她一直怀揣着这样一种美好的期许:这个世界能够按照她心中所设想、所期望的那样,有条不紊地运转下去。
在她眼中,这无疑是个绚丽多彩的美好世界,人们的道德品质和行为举止都是那么的高尚与优雅。
却往往是二姐在还未自己确定好一种的怎样的交往方式时,早已经被别人拽进了阴沟里。
然后,自己就乱了套,更缕不清了。
:()生而为人,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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